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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她覺得自己光著的腳更加冷,於是在另一隻腳上蹭了蹭。
連祭看著掃了一下她的腳,然後目光就不再移開。
看著那看起來柔軟精緻的雙足,珍珠一般蜷起的腳趾,莫名覺得有些燥。
本是低頭書寫的虞思眠隱隱感到連祭的目光,她一抬頭,看著連祭毫不避諱地看著自己的腳。
目光中充滿侵略性。
她心突然一跳,但是赤著的腳卻無處可藏。
他那麼小肚雞腸嗎?
莫不是扣扣熾靈的肚皮他真準備砍掉自己的腳?
直到後來他按倒她,用帶著倒刺的舌頭一點點的舔舐用尖牙不斷輕咬自己每一根腳趾,她才明白他當時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但此時的虞思眠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只覺得自己這雙腳保不住了,想把腳往褲管裡藏。
連祭將自己身後那雙粗糙的布鞋一腳踢到她腳邊。
虞思眠先是一愣,然後急忙將那隻白生生的赤腳伸進了鞋子。
“謝謝。”她說。
連祭沒有回答。
這時的河風越吹越大,虞思眠披散的長髮被吹得有些凌亂,她的頭髮實在太多太長,太礙事了。
她放下筆在乾坤帶中翻出頭繩,想把頭髮隨便扎一下。
她一抬手,袖子就滑下,露出瑩白的手腕,直到看見連祭向她走來。
每次連祭靠近都沒有好事,她屏住了呼吸,連繞發繩的手都僵在了空中。
直到連祭走到了她身後,他冰涼的皮手套蹭過她的手背,他拈住了發繩的另一頭。
虞思眠想著之前一根發繩被他扯走扔了,被風一吹追都追不回來。
發繩這東西本來就是用著用著就沒有的消耗品,再被他扔兩根,很快就真一根都沒有了。
她緊緊攥住了發繩另一頭。
連祭看著她捏住繩子的手,還真是又尖又細,他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你覺得你擰得過我?”
虞思眠想了想,算了,一根發繩而已,這才把手鬆開。
她想不通他為什麼和一根髮帶過不去,忍不住轉身看他,只見他慢悠悠地將頭繩放在唇下咬住,抓起自己身後的頭髮。
???
連祭另一隻手按在她頭頂,將她頭轉了過去。
她還沒搞清楚他要做什麼,他的手指就穿過自己的髮絲,帶起了自己額前掉下來的頭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