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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遍喊著:“陛下,輕一點,慢一點。”
連祭湊到她耳邊:“叫我名字。”
美人先是一愣,然後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喊:“忌廉……”
連祭突然一頓,“叫我連祭。”
美人睜開了眼,用一雙含水的眼睛看著他,一張臉不明所以,“陛下、連祭是誰?”
本已快要達到快樂巔峰的連祭突然心口一塞,身體也一塞。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幻象,消失了。
他突然睜眼,發現不是那個明亮的房間,而是自己的臥房,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幔,是自己最喜歡的顏色。
黑暗中卻有了一片白色,像一片光源。
她趴在自己床上,睡著了,而自己緊緊握住她的手腕,讓她逃脫不得。
她趴在床上,他看不清楚她。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準備把她翻過來,翻到一半,她就睫毛不停扇動,像要醒來,連祭雙指在她額間一點,施了一個沉睡咒,讓她徹底睡了過去。
他讓她面朝上地躺在床上,淡淡看著她,他夢中的欲意還未洩去,眉眼中帶著極強的攻擊性。
她粉色的唇輕輕張開,吐出淡淡的香味,讓他想起之前她唇齒間的甘甜。
她睫毛如扇,一頭栗色的長髮散在床上,手微微握著,放在精緻的臉邊,看起來很又靜又美。
她身上緊張時發出的味道讓他很興奮,平時的她卻帶著淡淡的味道,讓人很安寧的淡香,像風,像海,像草。
夢中那個女人是她,又不是她。
雖然那人麼人且嬌且媚,但還是缺了點意思。
她是聖潔的,特別是獨自與雙頭龍對峙之時像一尊不可褻瀆的神靈。
她是靦腆的,甚至有時候自己多看兩眼,她都會避開自己的視線,然後臉微微發紅。
越是這樣,越讓他欺負她時有一種極致的快感。
在夢中,卻沒有這樣的快感。
他記得原來對這些事是沒有興趣,因為見多了,更因為……想到這裡他眉頭擰緊,不願在想。
但是似乎從見到她開始,他好像能理解鬼牙大眼他們的快樂了。
他本是魔,善於強取豪奪,本性為惡。
又什麼值得道歉?
他目光掃過她的臉頰,移到她的唇上,他舔了舔嘴唇,看著她捂得嚴嚴實實的領子,想起她那頸下那被她藏得好好的紅點,手指放在了她衣襟上,眸色也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