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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虞思眠也突然覺得有些理解她此刻的心情,畢竟人各有志。
這修真也不容易,講究清心寡慾,和重欲的魔域截然不同。
就在這時,虞思眠沉默了許久的玉簡亮了,那是連祭的玉簡。
這是連祭給自己後它第一次亮。
虞思眠看了看還在舔玉米棒子的琉璃,站起來繞到了一棵古松後面,接了玉簡。
“喂……”
對面:“嗯?”
熟悉的聲音透過玉簡變得更加低沉,帶著金屬的磁性。
虞思眠這才反應過來“喂”什麼“喂”,又不是打電話。
她:“……”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她和連祭經歷太多,從相伴而行他一直想殺自己,然後又似發瘋似的愛上了自己,扣著自己,最後放了自己。
真是起起伏伏,一言難盡。
對方也沒有說話。
其實連祭好像對別人的時候本就是少言寡語的。
虞思眠想了想,“你去看傷了嗎?”
連祭:“看了。”
虞思眠:“那就好……”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虞思眠:“那我這邊掛了。”
連祭:“‘掛了’?”
虞思眠發現自己又在用打電話的語術,“就是……再見。”
連祭:“你答應我的事呢?”
虞思眠:“什麼?”
連祭:“看來是真沒記在心上,話本。”
虞思眠:“啊,對。我寫了的。現在發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次山洞中他們離得太近,太親密,虞思眠光是聽到連祭的聲音都覺得呼吸有些快。
她關上了玉簡,準備把自己的話本拍照發過去。
等一等……
玉簡有拍照功能嗎?
她筆下的玉簡肯定是沒有的,但是這個世界有很多隱藏的她不知道的東西,也許能透過幻象什麼的傳給連祭。
這時候玉簡又亮了起來,虞思眠拿起後,“連祭,這個玉簡怎麼弄?我怎麼發給你?”
連祭:“什麼?”
虞思眠:“我不知道怎麼把我寫的新的章節給你。”
一旁的連祭剛從血池中出來,斜靠在石床上,轉了轉酒杯,輕笑一聲。
“自然是,念給我聽。”
松樹下的虞思眠睜大了眼睛:“什麼?”
把寫的故事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