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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她有一些意外,他殺人不眨眼,從來不管是女人還是小孩。比如在柳家村布血陣準備殺全村老小的時候,他可沒有半點猶豫,也不見絲毫反省。
而現在,他卻開始在意這些事。
難不成說,他變了那麼一點點?
“說話,當時看到那些景象時是什麼感覺?”
她凝視著他的雙目,不像原來那樣總是躲閃,眼中的驚恐漸漸化開,變成了溫柔。
她說:“謝謝你。”
連祭:“什麼?”
“謝謝你來救我。”
“老子說了跟你沒有關係……”
“謝謝你讓連暮開了城門。”
“你聽不懂話是吧,跟你……”
“謝謝你。”
“你……”
“謝謝你。”
謝謝你——謝謝你——
虞思眠的這句話在血池的洞窟之中迴盪。
祭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下來,準備繼續往下移動的手也停在了原處。
虞思眠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她,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與自己那麼長時間對視。
她紅唇再次微微張開,“對不起,這句話我說晚了。”
“你來救我的時候我很高興,我一個人在蠻城我很害怕。”
就算她可以治療血疫,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面對此後糧食緊缺的問題,人在極度飢餓的時候都可以失去理智,何況是魔,無論是旁邊的熾靈,還是巫醫月都不能帶給她安全感,唯有連祭進來的那一刻,她的心才踏實了下來。
她被是是非非矇蔽繞暈了頭腦,在黑與白之中不得答案,她架在神的位子下不來。
她想做到公證和完美。
但是其實,她只是個普通人,她不是什麼神。
連祭來時,她明明是高興的。
“對不起,我說晚了,見到你時,我是高興的。”
她應該當時就感謝他的。
連祭愣了十幾秒,他低下頭笑了一聲,所有的兇戾都消失在這聲輕笑之中。
再次抬起頭時,恢復了一絲痞氣,“你道歉就道歉,你哭什麼?”
虞思眠這才發現自己紅了眼眶,急忙忍住了淚水。
連祭頗有幾分不屑,“我都沒把你嚇哭,你覺得那些蠻魔比我可怕?”
虞思眠抽了下鼻子,“這沒有什麼好攀比的。”
連祭舔了舔嘴唇,眼色再次變得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