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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然後翻出蜂蜜準備給他兌水。
他沒有接虞思眠的蜂蜜水,而是手一揮,勁風一卷,捲起的車簾唰一下落下來,整個車廂變得幽暗。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虞思眠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她只感覺到手被一扯,在不算寬敞的車廂內撞到了連祭的身上,她準備起來,連祭本是分開的長腿一合,將她固定住。
這時候連祭終於緩緩抬起了頭。
在幽暗的空間中,他雙眼帶著猩紅,就像一匹準備覓食的狼。
極度危險。
但是想著剛才那陣紫煙,她讓自己鎮定下來,把手搭在他平直而寬闊的肩膀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狼崽“嗯”了一聲,聲音像是在喉嚨裡滾動。
那紫煙是狐族一種珍稀的媚毒,但他本沒放在心上,但是不想這摳門要死的狐妖居然下了血本,給自己下那麼大的量。
但光是這些也不足以讓他中招。
他又想了想。
之前單獨向那狐妖買項鍊和海棠膏時,她讓自己喝了一杯茶。
卻不想那茶單獨喝沒問題,卻可以催發這媚毒。
狐妖狡詐,名不虛傳!
他一時半會逼不出這毒,而且她在對面,他根本靜不下心。
滿腦子浮現的都是這幾日她那張清麗空靈的容顏慢慢爬上紅暈,變得可嬌可媚的模樣。
被連祭困住的虞思眠不去掙扎,而是緊緊抓著他的肩頭,閉上了眼。
她覺得自己的上衣像紙片一樣被一片片撕開,掉得到處都是。
就連最後那最後貼身的小衣也可憐兮兮地片成兩片飄了下來。
上面全部不見,然後裙子掛不住也從腰帶上滑了下來堆在腳邊。
瞬間空蕩蕩的她,雖然車廂空氣灼熱,卻還是起了一陣戰慄。
他沒弄痛自己,但是卻也很久沒見他如此粗暴。
站著的她仰著脖子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倒刺在山尖反覆作惡的時候,甚至輕咬的時候,她忍得泛起了生理性的淚花,指甲也嵌入了他手臂的肉中。
此刻的連祭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
看著顛簸的車頂,聽著外面鬼牙大眼等人本是喧鬧但突然戛然而止的調笑聲。
她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不出聲,這些魔都聽得到裡面的動靜,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於他們來說這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