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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卻一點波瀾都沒有。
這時“撲——”一聲,傳入他耳中。
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她溼透的衣袍落在甲板上的聲音。
他繼續聽著對面船隻上的歌聲,但是那一件件衣物紛紛掉地的聲音卻侵入了他的耳膜。
好像整個世界他只聽得見這個聲音。
越來越輕,可見衣物越來越小。
最終,他還是將目光移向了紗賬,看見白色的紗賬中窈窕的黑色剪影。
他的心跳猛地了一下。
那抹剪影腰肢像柳條一樣細,腿筆直而修長,胸脯是渾圓狀的。
他見過的女人裡,沒有一個能與她比肩,但是卻感覺不到半分豔俗,只是覺得像一幅剪影畫,帶著朦朧的誘惑。
他喉結動了動,目光不再移開。
虞思眠不太理解連祭的所作所為,若他存心想羞辱自己,為什麼又要出紗賬,說他根本不稀罕看自己。
她翻出肚兜準備帶上時,往外面看了一眼,頓覺得晴天霹靂。
雖然隔著紗賬,但是她能隱約看到他的身形正對自己,那雙冰冷的眸子盯著自己。
她急忙扯了一件外衫遮在身前。
賬外的連祭偏了偏頭,目光卻沒有移開,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虞思眠感覺得到他那肆無忌憚的氣場
他不是說不想看嗎?
他不是說不想看嗎?
他不是說不想看嗎?!
這個混蛋!
她卻拿他沒有辦法,索性背對著他。
連祭一邊喝酒一邊看她慌亂卻又帶著鎮定地一件件把衣服穿上,船上的歌聲越來越遠,他聽到了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聲,他喝了一口酒。
終於,她掀開紗簾,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惱怒。
連祭淡淡道:“身材不錯。”
虞思眠差點一口血吐出來!她第一次聽他嘴裡說出讚揚自己的話,可是卻覺得比他的冷嘲熱諷更讓人上火。
她偏開頭,不再去看他,一張臉氣得通紅。
連祭淡淡凝視著她,她又把自己衣襟捂得嚴嚴實實,像防賊一樣。
連祭輕嗤了一聲,正準備諷刺她幾句,卻聽她又咳了兩聲,並從腰間扯住手帕捂住口鼻。
他聞到了絲絲腥甜的血味,巫醫月說這次的血疫比往常來得很猛,有修為的沒有外界幫助或許能撐個頭十日,沒有修為的,也就兩三天。
她止住了咳,洗乾淨血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