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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也只能晚上縮在關了燈的房間裡,用被子蒙著頭,默默地嗚咽。
但今天我知道了,不是這樣的。
原來一個人到了最傷心最絕望的時候,是不會顧及尊嚴這回事的。
我忽然像瘋了一樣推開周圍那些交頭接耳、不顧別人死活的看客,衝進去一把抱住邵清羽,那個瞬間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她像是我的女兒,我必須要保護她。
她哭得我心都碎了,她哭得我都恨不得殺了蔣毅,她哭得我都忍不住跟她一起哭了。
蔣毅站在路邊,一邊慌亂地整理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一邊伸手想攔輛計程車。
何田田站在蔣毅的旁邊,臉上有幾道抓痕,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看得出她對眼下這個效果非常滿意。
我抱著邵清羽,她的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覺到衣服上那一片潮溼由溫熱漸漸轉為冰涼,在用手指給她梳理已經亂得像一團麻的頭髮時,無意之中,我碰到了她後腦上的那塊傷疤……
如果你真正在一個人身上傾注了感情,那麼,當你觸控到他的傷痕時,你自己也會覺得疼。
就像是記憶的閥門被擰開了,往事的驚濤駭浪迎面撲來,遽然之間,我心裡升起熊熊怒火。
我葉昭覺的姐妹,就是這麼給你們欺負,給你們糟蹋的嗎!
“蔣毅,你有種就別走!”我放開邵清羽,一把抓住蔣毅。
他看著我,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東西,有憤怒,有羞恥,有厭惡,有悲哀,也有憂傷和恨。
我怔住了。
拋開他和邵清羽的關係不說,我們曾經也是關係不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