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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也跟著轉了學。
然後沒幾年,就有傳言說時安平在外邊跟女人糾纏不清了。
事情做得還挺過分,那對母女的存在感刷到了爺爺奶奶面前。
傅月宜不喜歡摻合這些破事,乾脆搬回了南城,任憑時安平這些年怎麼解釋求和都不為所動,事業線走得風生水起。
這些事就導致,有那麼兩年,時顏對南城的感情一直挺複雜的,甚至壓根不願意去回想兒時美滿的記憶。
至今關於小學時代的回憶還是大片空白。
不過現在,倒也沒之前那麼耿耿於懷了。
一方面是因為傅月宜本人看得很開,還讓她不要為不值得的事煩惱;另一方面,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慢慢知道,小時候看的故事書總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為結尾,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現實的事情。
王子跟公主結了婚可能會為了要不要小孩,要幾個爭執不休,也可能會因為三觀不合產生矛盾,或者被隔壁國王子公主橫插一槓直接一拍兩散。
生活的瑣碎總會磨平愛情的稜角。
時顏年紀輕輕,在這方面已然有了十分豁達透徹的認知。
不過她之所以沒談過戀愛,主要原因倒不是這個,而是如趙千霓所說,她是個很神奇的吸渣男體質。
來撩她的男生基本都是長得不賴的海王,一個網裡三四條魚的那種——也不知是她的問題還是對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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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顏在南城過完週末,週日晚上六點才回到申城。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又跟這麼多人擠地鐵,時顏坐下的時候只覺昏昏欲睡,還有點兒疲倦。
晚下班的高峰期還沒過去,地鐵裡依然很擠,從高鐵站開出,經過網際網路園區上來一波,經過CBD又上來一波。
男人大部分穿格子襯衫戴眼鏡,拎著個公文包頭髮還不太茂密,女人穿著及膝套裙踩著黑色高跟鞋,拽著吊環直打哈欠,脫了妝的臉上是掩不住的疲態。
透過他們背後的車窗,是申城霓虹閃爍的黃昏。
摩天大廈拔地而起,銀行閃閃發亮的徽標將要融入暗淡天空,高架橋上汽車堵得像條長龍,尾燈紅成一片。
這是申城,跟南城截然不同的摩天都市,連生活節奏都是二倍速。
看見眼前情景,時顏聯想到了自己即將被各種合同條款專業名詞支配的一週。
兔死狐悲的心情油然而生。
不過她沒悲上幾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