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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都不敢在這兒待了,跟只白兔子一樣蹦起來往外躥,“顧二哥,我家爐子上好像還燒著水呢。”
杜雲停立馬躥了。
後頭留下的男人眉頭越蹙越緊,在心中把這五個字品味了好一會兒,隱約品味出了點不一樣的味道。
他把柴火棍一扔,又覺得自己想的有些多。
小知青純真稚氣,看起來半點不像是能說出這種東西的人。
另一頭,純真稚氣的小知青連蹦帶跳,幾步躍了回去,回去就敲自己腦袋。
【嘴上沒個把門的!該打!】
還好顧二哥仍然是個沒經人事的雛,要是懂得了按摩器的意思,他在顧先生心裡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
7777:【……】
它是真不知道,宿主一天到晚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玩意。
杜雲停半是後悔半是慶幸,【差一點,差一點就讓顧先生髮現了。】
7777:【……】
發現你浪浪的本質嗎?
然而說歸說,杜雲停建議顧黎推這件事一把的想法卻是認真的。這年代與後期不同,若是現代社會,有一個姑娘抱著這樣的煩惱對他訴說,杜雲停鐵定會回她:分了啊,這種男朋友不分,難道還打算留到過年嗎?
還不趁早扔進垃圾桶!
可這是七十年代。七十年代沒什麼靠譜的打胎機構,姑娘有更大的可能會死在那些黑醫生粗略搭起來的手術檯上。要是不打胎,她之後也不能好好嫁人,一輩子都要頂著這樣的罵名,抬也抬不起頭來。
就這麼嫁給顧強,反而是唯一的生路。
至於嫁人了之後,那就關起院門來,有什麼話打一頓就是——反正不至於讓這姑娘受委屈,多打幾頓,總能把顧強給打服了。
杜雲停想通之後,又去找了顧先生。顧先生望著他,也不知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只用手摸著他的臉,眼神裡含了些與平常不太一樣的味道。
杜雲停被他託著臉,輕聲說:“顧二哥?”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他的嘴唇,眼裡頭好像有些困惑。
“鬱涵,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杜慫慫心裡猛地一跳。
他忽然間恐慌起來,一瞬間有些倉皇失措。這表情變換一定是被男人看見了,因為他的神情驟然溫柔下來,好像是要寬慰他,大手順著他的肩膀挪過去,一下下輕拍著他的脊背。
“這樣也好。”他說,“——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