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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
“我早說了那種表就不應該拿著!”
鬱涵沒什麼反駁他的力氣,只問:“那桂花呢?”
“桂花?”白建生顯然怔了怔,驟然一愣,“桂花她也是為我著想——鬱涵,你不會想說這些都是桂花的錯吧?她還只是個小孩,她是為了我們家!”
鬱涵嘴裡忽然發出了笑聲。他這會兒終於看明白了,白建生每天嘴上說著大義,說著寬容說著大度說著原諒,其實根本都不是什麼美德。真正的美德,是有良知的人拿來要求自己的,而不是靠著這個去綁架別人的。
可笑他原本看不清楚,還把對方當這種年月裡頭唯一的寶——其實白建生心裡哪有什麼良知?就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就只是為了他們家所謂的聲譽而已。
一旦看明白了,鬱涵之前的幾年都變得異常荒唐可笑。他甚至連白建生和別的女知青親密往來都忍了,以為那都是白建生心地善良,看對方可憐而多加照顧;如今看來,只有他從頭到尾都是個笑話,被當老鼠一樣,擺弄的團團轉。
當初那個在田埂上對慌亂無措的他伸出援手的人,從來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你過來。”
鬱涵衝著他招手。
白建生走近了點,說:“怎麼了?”
小知青衝著他笑,那笑裡多了很多破釜沉舟的意味。
“白建生,”他說,“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說出去,兩人都得為了這件事坐牢。白建生動動嘴唇,說:“你沒證據。”
“我有證據,”鬱涵收起了笑,定定地望著他,“我有招待所的記錄。”
他們不是什麼兄弟,村裡的人都清楚。
白建生退後了一步,詫異地望著他,眼睛裡滿是痛心。
“鬱涵,”他說,“鬱涵——你怎麼這樣了?你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之前那麼懂事……”
鬱涵都沒爹孃了,也沒什麼好害怕的。他這一輩子早爛在了泥裡,因此抬起眼,冷冷地和白建生對視著。白建生好像被他眼神嚇怕了,走上前再三勸慰,並保證,自己一定想辦法,把他身上扣著的這頂大帽子揭了。
鬱涵沒等著那一天,倒是等來了一場火。有人悄悄拿東西拴住了他睡的那間柴屋的房門,火燒起來時,他聽見外頭有有經驗的老村民說:“火是藍的,裡頭肯定有人!”
有人怎麼辦?有人也救不得了。鬱涵的腿早就在之前的時候弄傷了,逃也逃不出去,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