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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一毫的甦醒?”
子墨的目光實在太過凌厲,彷彿釘子一般釘在嬴風的嘴上,彷彿嬴風說的每一個字都將產生巨大的改變。
嬴風看了床榻上的邀雨一眼,悵然道:“也說不上是醒了還是沒醒……起初是真的一動不動……氣息都感知不到。如今進食也得靠我用真氣幫她順下去,她自己完全不能吞嚥。她彷彿……除了呼吸,再不能做別的了……”
嬴風話音剛落,祝融卻憤怒地低吼了一聲,說了個模模糊糊的“動”字。
子墨疑惑地看向祝融,又去看向嬴風問道:“他想說什麼?”
嬴風卻煩躁地雙手搓了搓臉,隨後捂著自己的眼睛答道:“大概兩個月前,祝融喂藥時,說是看見她的手指動了一下。可我那之後日日守著,她卻沒有絲毫改變……我不知道是他看錯了,還是我們等得瘋魔了。”
幾人聞言喉頭一梗。看著嬴風將自己隨意盤著的頭髮抓亂了,曾經迷倒建康女郎們的秦公子,此時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這一年最痛苦地其實是嬴風和祝融吧……日夜守著一個不可知的結果,甚至開始懷疑自我。害怕失望,所以連希望也不敢相信……
子墨再次看向祝融,“你確定你看見了?”
祝融堅定地點了點頭!
子墨深吸了一口氣,“好,我信你。從前我們在外遊歷時,你對周圍的情況比我和雨兒都敏銳,我信你。”
朱圓圓無力地看向子墨,心中嘆息。她清楚子墨是在說服自己。可他們這一群人,若不如此,又要如何支撐?
於是朱圓圓撐著一口氣道:“別的不說……先讓女郎住的舒服些。論家產,劉宋的皇帝都不如她有錢……怎麼能住這破屋子……”
嬴風垂下雙臂,“能搬上山的材料太少,都用來給屋子加固和保暖了。”
秦忠志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嬴公子,如今從骨子裡透出的有心無力。推己及人,若是自己每日看著花木蘭一日一日地接近死亡,他怕是也很難堅強下去。
秦忠志站起身,走到嬴風面前,那個未能對檀邀雨施的大禮卻鄭重地向嬴風拜了下去,“某替仇池的子民,替某自己,叩謝公子大恩!”
何盧和朱圓圓聞言互望一眼,也跟著拜了下去。
三人這一拜竟讓嬴風有些不知所措,他想避開,肩膀卻被一直立在牆角的碧淵抓住。
碧淵堅定地望著嬴風,似乎要把自己的勇氣和力氣都透過那隻手傳給嬴風,“公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