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路易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點反抗之意,我本人認為,不能指望你用的方式就會成功了。正如你所知,我從來都對一切並不完全人道的做法深感悲痛;但這與我的這個立場並不相悖:如果不得不採用更激烈的權益手段,那就要做得不留餘地。適可而止的痛苦,那種任何普通人所能忍耐的痛苦,總是錯誤的。這對犯人並非真正的慈悲。我們置於你麾下的,更為科學的,並且,我得說,更文明的強制審查措施,可能是成功的。我不是在正式地說話,也無論如何不會試著去估計我們的頭對此有何反應。可如果我沒有提醒你,那就是我失職了:各部門已經對你提出了申訴(當然了,沒有備案),說你在執行懲戒性和拯救性任務時,放縱某種——呃——情感刺激,使你分心,不能集中於政策的要求。”
“你找不到有誰能做好我的工作,除非把他們踢出去。“仙女”慍怒地說。
副總監看了看錶。
“不管怎麼說,”“仙女”說,“為什麼頭現在想見我?我走了該死的整個晚上。應該讓我洗個澡,吃點早飯。”
“哈德卡索小姐,責任之路,”威瑟說,“永遠不可能是一條坦途。你不會忘記,我們時時強調準時這一點的重要性吧?”
哈德卡索小姐站起身來,雙手揉臉。“好吧,我進去前一定要喝點酒。”她說。威瑟伸出手來表示反對。
“得了吧,威瑟,我一定要喝點。”哈德卡索小姐說。
“你難道不認為頭會聞出你的酒味嗎?”威瑟說。
“無論如何,不喝酒我就不進去。”她說。
老人家開啟了壁櫥,拿威士忌給她喝。然後兩人離開了書房,走了很長的路,路就在房子的另一邊,通向輸血辦公室。正當凌晨,一片漆黑,他們用哈德卡索小姐的電筒來引路——穿過了鋪著地毯、掛著圖畫的走廊,走上了素樸的走廊,只有瀝青地面和刷了牆粉的牆壁,然後來到一扇門前,要開鎖進門,然後又穿過一扇門。哈德卡索小姐的靴子響了一路,而穿拖鞋的副總監則悄無聲息。最後他們來到一處,燈開著,有動物和化學藥品混合的氣味,在門前,他們透過通話筒說了幾句,門就開了,身穿白大衣的費羅斯特拉多在門廊裡迎接他們。
“進來,”費羅斯特拉多說,“他已經等了你們一會了。”
“它現在是不是心情不好?”哈德卡索小姐說。
“噓!”威瑟說,“在任何情況下,我親愛的女士,我都認為不該用這種口氣談論我們的頭。他遭受的痛苦——他有特殊的情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