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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緩緩地說起來,“我想問您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野口醫生挺起腰桿,捋捋下頜上的灰色鬍鬚,“是關於今早發生的事情嗎?”
“不是。”
我不想在這裡提蛭山的事情。因為遲早,當其他人,包括野口醫生在場時,剛才我和玄兒談論的事情肯定還會被再次提及。
“不是——”我現在想問野口醫生另一件事情,“是關於昨晚在西館舉辦的宴會。”
“哦?!”透過野口醫生玳瑁邊眼鏡,只見他眯縫起眼睛,直勾勾地再度看看我:“想問我什麼?”
“怎麼說呢?那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想也許您知道。”
“是嗎?”野口醫生的眼睛眯得更厲害,“為什麼又……”
“這個……”
“就因為我和柳士郎是舊交?”
“哎。這也是原因之一。”
我重新點上煙,這次,我深深地吸入肺中。
“昨晚在沙龍室。當我問您是否參加宴會時,你不是說自己沒有被邀請嗎?我想過去柳士郎曾經邀請過您參加宴會。當然,這完全是我的想象。”
——原則上,有資格出席‘達麗婭之夜’的這個宴會的人只能是具有玄遙和他妻子達麗婭血統的浦登家族的人以及他們的配偶。以前就考慮有時也允許例外。昨天,在宴會上,浦登柳士郎是這麼說的。
——有時也要允許例外。
在這次宴會中,我是個例外,由於玄兒的懇求,我才得以獲准參加。
——以前,我自己也那麼考慮過。過去我也曾經想創造這樣的機會—— 柳士郎接下來是這麼說的。
如果就像玄兒邀請我一樣,柳士郎也曾破例邀請過外人參加的話,那個物件也許就是野口醫生。當我回想昨晚在這裡與野口醫生交談的話語時,突然想到這一點。
“我……”野口醫生緩緩地搖搖空杯子,眼睛眯縫得更厲害,“我是曾受到柳士郎邀請,那是十年前,很早了。”
“當時,您也參加了?”
“不,我拒絕了。‘達麗婭之夜’的那個宴會可以說是這個宅子裡的秘密儀式,而且其場所最接近宅子的核心部分。我和柳士郎是多年的朋友,大體知道是怎麼回事。當然也知道接受邀請,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雖然我對如此信任自己的柳士郎懷有歉意,但還是……”
“為什麼?”我問道,“為什麼要拒絕呢?”
野口醫生也嘟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