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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有趣,那倒是。那種設計也是受了那個義大利建築師的影響,是嗎?”
“那些設計都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玄兒眯縫著跟睛,又重複起昨晚說過的話,“尤其是那些鍾情偵探小說的人更加喜歡暗門、暗道之類的。在尼克洛第設計的建築中,這樣的設計不少。本來想上樓的,結果不知不覺地下了樓;本來想繞著迴廊走一圈,結果卻到了別的地方。諸如這樣的設計。”
“用建築來設計一種‘騙局’?”
“他擅長設計沒有意義的構造。安裝在天花板上的門;只能從窗戶進出的房間;豎在地下室裡的風向標;沒有開口的煙囪;建在屋外的壁爐……”
可以說這些設計的確沒有意義,不合理,沒有使用價值:這也許是對從本世紀初開始盛行的現代主義建築流派的一種對抗形式。我腦海中突然冒出這樣一種想法。雖然我至今對那方面的專業知識瞭解甚少,但覺得自己的這種看法未必就是錯的。如此說來,那樣的建築師能從“無意義”、“不合理”中發現“意義”出來。
“在這個翻建的北館裡,也有同樣匠心的設計嗎?”
“是的。這個建築曾經被燒燬了,後來翻建時,有位建築師負責設計,其中有他獨具匠心的設計。”
“那個建築師是叫中村嗎?”
“哎呀,你連這個——”玄兒瞪圓眼睛看著我,“你不聲不響地收集了不少情況嘛。他的全名是……算了,你或許已經從徵順姨父那裡聽說了。”
“是的。”
“他告訴你多少?”
“多少……他只告訴我那個建築師叫中村,性格怪異,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嗯,的確如此。”
玄兒摸摸尖下巴,正兒八經地點著頭。
已故的那個性格怪異的建築師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想多少描繪出他的具體形態,但或許是他的名字妨礙了我的想象,怎麼也想不下去。無法適當地想象出他的風貌;也無法勾勒出他的面容、體格和年齡。只有一個模糊的灰色身影在我腦海中晃動。
“說到喜歡偵探小說——”玄兒邊走邊說,“徵順姨父就非常喜歡。圖書室裡有許多他的藏書。”
“他?是嗎?”
“他以前就喜歡,收集了許多,在圖書室裡,專門有一個區域放那些書,數量可多了。中也君,你也喜歡看吧?”
“哎,還可以。”
“你看!圖書室就在那邊。”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