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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嗚咽從鼻腔裡湧出來,比先前那兩聲還要勾人。只是沈觀瀾已經沒有那些心思了,他小心翼翼的轉動著瓶子,試了幾次總算拿下來了。
他鬆了口氣,又檢查了徐宴清的那物,發現只是被夾紅了,並沒有破皮。他摸了摸脹成紫紅色的前端,結果聽到了徐宴清有些悶的喘氣聲:“別……別碰……”
他抬眼看去,徐宴清側躺著,埋首在臂彎裡,肩膀抖的厲害。他想了想,道:“還是我幫你吧,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別再不好意思了。”
說完,他便握住徐宴清的那裡,又一次對準了玻璃瓶口。
徐宴清的腦子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自從嫁給沈正宏後,他便每晚都要喝那個下火湯。這是沈正宏對他的唯一要求,就是為了防止他慾求不滿會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知道喝了那玩意就意味著不能人事了,只是他在沈府過這樣的日子,又有什麼好指望的?
他活了二十三年,這副身子只有自己看過。因而他怎麼都沒想到,第一個看光他的居然會是沈正宏的兒子。
心裡那份無法言喻的羞恥不斷膨脹著,他明明是無地自容的,偏偏又剋制不住身體的需要。
他憋不住了。
沈觀瀾為了不再刺激他,一直都沒再說過話。直到他解決完了才拿開瓶子,用乾淨的紙擦了擦,又塗了點清涼鎮痛的膏藥上去,這才把薄毯子蓋上。
徐宴清的臉一直埋在手臂裡不肯動,沈觀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睡一會,我去讓人給你弄點吃的來。”
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徐宴清都回不過神來。
手臂間的衣物早已被淚水浸溼了,他連嫁進沈府這種事都不曾哭過,如今居然無法控制情緒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過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盡了惡事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外頭的人都覺得他活的風光,就只有驪兒知道他每天都像行屍走肉一般重複著沒有盡頭的絕望。
沈正宏寵他,不過是因為他那副嗓子,那副扮相與已逝的正妻有幾分相似罷了。
所以沈正宏從不碰他,只因已逝的正妻是女子,而他換下戲服後,便不再是沈正宏想看的模樣了。
徐宴清哽咽了幾聲,任由悲憤的情緒化為淚水淌盡,直到意識昏沉沉的,陷入了黑暗裡,房門才被人悄悄推開了。
沈觀瀾並未走遠。
他交代驪兒去弄吃的,自己則一步不離的守在門外,等徐宴清的情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