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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
她看到陸齊銘也特別開心,得知陸齊銘病了,便自告奮勇地照顧他。而那天她好像剛失戀,心情抑鬱,聊著聊著就趴在床邊睡著了。她睡得格外不沉穩。陸齊銘說她小時候就有個毛病,睡覺時一定要知道旁邊有個人,這就使得她經常抓住他的手不放。
而那天,陸齊銘隔了十年再次遇到她,一時憐憫,就輕輕地把手放在她手邊讓她牽著,安穩地睡。
陸齊銘說,洛施,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是娜拉,我是把她當親妹妹對待的。給你發簡訊時,我是怕你多想,才說跟葫蘆在一起的。
只是你不知道,其實我在門外看得一清二楚。對吧?我淡笑著回道。
陸齊銘低下頭,他善意的謊言報復了他。
電視裡演的,兩個人多年的誤會解除後,往往會抱頭痛哭。
可是昨晚,我和陸齊銘講述著那些事,卻異常平靜。就連得知事情的真相時,兩個人也依舊是面對面地坐著。在咖啡館氤氳的鋼琴聲中,我看到陸齊銘眼裡的憂傷一波又一波,突然明白了蘇冽說的大悲無言的含義。而我心底的憂傷也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可是我卻動彈不得。
事情的真相,使得我全身無力。我到底是該笑呢,還是哭?
陸齊銘為了保護我的名譽不受傷害,沒對葫蘆吐露過一個字,關於他看到我與別的男人走進酒店的事。
而我,為了保護他的名譽,也沒對米楚她們說過一個字,其實我看到了他與別人牽手。
我們到底是愛對方愛得太深,還是愛自己多一點,所以才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不願意放下自尊去向對方求證一下,不願意放下身價試圖被傷害一下。
這個單薄的真相在我們分開的這些時日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原來,我們只是因為這樣簡單的理由,便放開了對方的手。
我想,這樣的認知,讓我們各自慚愧。所以,我們相對靜坐到咖啡館打烊,都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和好”這兩個字。
那晚,陸齊銘送我回家,種滿花樹的街道搖曳著芳香。
此後我的記憶裡,便一直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路出現,陸齊銘和我走在中間。
影子被路燈拉長,相聚在一起,又分開,又相聚在一起,再次分開。它們始終都像兩個軌道的行星般,無法預測我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