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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氣的。
楚召淮不敢看他,看向西洋鍾估摸著時辰不早了,繃著臉站起身:“王爺受了傷,該早些安寢,我……我去準備明早的藥。”
說罷,趕緊一溜煙跑了。
姬恂似笑非笑注視他狼狽而逃的背影,將盛著金丹的瓶子在左手五指中隨意把玩。
效用不大。
怪不得願意讓他同塌而眠,敢情是覺得沒有威脅。
***
楚召淮像是被狼攆似的逃出寢房,先去瞧了藥後,又找了趙伯一趟,在外溜達幾圈才小心翼翼回去。
寢房的燈已熄了,只有暖閣還有一盞燭火。
楚召淮鬆了口氣,推開門進內屋。
方才剛醒來時渾渾噩噩的,如今在外吹了圈冷風,腦子也清明不少,可喜可賀地開始轉動。
姬恂並非意志力薄弱之人,今日聖上無緣無故召兩人進宮,扭頭姬恂就喝了藥,必然有關聯。
難道是聖上逼迫?
可外人瞧來兩人兄友弟恭,陛下應該不至於強行喂藥。
那便是威脅?
姬恂是個連自己命都不顧的瘋子,有什麼能夠讓他心甘情願受脅迫?
內屋並未點燈,楚召淮將外袍脫下,心不在焉地撩開床幔一角鑽進去,將手中揪著的軟枕往床頭隨意一放。
“嗯?”
床榻倏地發出個聲音。
楚召淮一愣,猛地將床幔撩開。
外面的燭火將床榻隱約照亮,姬恂穿著鬆鬆垮垮的玄衣懶懶躺在榻上,被燭火照得眼眸微微一眯,嗓音帶著睡意。
“放下。”
楚召淮人都傻了:“你在這兒做什麼?”
“安寢。”姬恂似乎已睡了一覺,聲音低沉喑啞,像是懶得張嘴,慵懶的嗓音從唇縫飄出來,“本王昨日已說過不再懼熱,外頭太冷。”
楚召淮:“……”
剛服過藥,不該熾熱滾燙恨不得上陣殺敵嗎。
怎會怕冷?
楚召淮不懂姬恂圖什麼,憋了半天只好沒吭聲,反正姬恂舌燦蓮花,和他爭辯只有吃癟的份兒。
瞪了姬恂赤裸的胸口一眼,楚召淮心不甘情不願地揪著枕頭從他身上爬到床榻裡。
姬恂懶散得不行,視線落在楚召淮手中:“這是什麼?”
“趙伯給我弄的軟枕。”楚召淮屈膝跪坐在那,將那“咬人”的枕頭揪著往腳邊一放,將新軟枕放好,拿爪子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