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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紙,一張寫著玻璃造法,一張寫著香胰子造法。那字他見過一次,正是江珊珊親手所寫,便不動聲色地疊起放回信封之中,也不和敏太妃多說,只道:“太皇太后不日就會下旨給福寧賜婚,母妃可以替她準備嫁妝了。若是忙不過來,就讓人到府裡來召明珠,她現下也可以獨擋一面了,做這些瑣事很有一套,可以給母妃省很多心力。”
敏太妃見他不但不因為母親生氣而擔憂羞愧,居然還這樣抬明珠的頭,每一句都是誇讚明珠,氣得肝疼,有心想要甩幾句硬話難聽話出來,卻又覺得不符合自己溫婉有禮的形象,索性板著臉一言不發。
宇文初把信封重新放回桌上,十分和氣地道:“兒臣和明珠告退了,母妃還請早些安歇,不要過於操勞。”再嚴肅地叮囑夏顏姑姑等人:“一定要伺候好太妃,不然本王輕饒不了你們。”
“是,殿下請放心,奴婢一定伺候好太妃娘娘。”夏顏姑姑見他不肯拿那個信封,急得和什麼似的,婉轉提醒道:“殿下忘了東西。”
宇文初掃了她一眼,目光有如實質,鋒利如刃。夏顏姑姑嚇得一哆嗦,不敢和他對視,飛快垂下頭去行禮恭送他和明珠,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宇文初這才收回目光,示意明珠:“走吧。”
二人走到殿門外,就聽到後面傳來敏太妃的哭聲:“我這是作了什麼孽,養了這麼個不孝的孽子。”
沒有提到明珠一個字,但明珠知道敏太妃的不滿全都是衝著她來的。之所以沒有提她罵她,那是因為不敢招惹太皇太后,所以全部的罪名都給宇文初背了。她有些許內疚,然而叫她退一步,贊同敏太妃的觀點,聽敏太妃的話,她是怎麼都做不到的。
她悄悄看向宇文初,見他神色平靜、穩穩當當地往前走著,每一步的距離都好像是用尺子量過似的,規矩整齊,絲毫沒有受到敏太妃的半點影響。就悄悄蹭過去,把手伸進他寬大的袖口裡,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宇文初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立刻溫柔地反過來包住她的手,他的手溫暖乾燥,十分有力,大小剛好能把她的手給整個兒地包住,明珠覺得十分安全溫暖舒適,忍不住就又往他身邊靠了靠,輕聲道:“我不是一個賢惠的人。”
宇文初勾起唇角來:“我所理解的賢惠和別人認為的賢惠不大一樣。”
明珠立時就又心安理得了,他都不在乎,別人瞎操什麼心!她很是滿足,絮絮叨叨地和他辯白:“我沒有頂撞母妃,她說的話我很不高興聽到,但也沒有頂撞她,一直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