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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合一下,只算二十萬兩白銀,如何?”
清原默然不語。
以錢財而論寶物。
用一般文士的話來講,俗不可耐。
人世之中,二十萬兩白銀,不論放在哪裡,都是一筆巨資。
但在清原眼裡,那柄鑰匙關乎仙寶,也關乎他的性命,相較之下,再多的銀兩也無法相比。
再者說,修道人視錢財金銀為糞土,任何一件法寶,都不是錢財銀兩所能衡量的。
白繼業道行淺薄,但也算是練氣級數的修道人。
尤其是白家,家大業大,並不缺銀兩。
清原隱約覺得,白繼業開出這二十萬兩白銀,並非刁難,反而是給他一個便宜。
清原默然片刻,說道:“我沒有這般多的銀兩。”
白繼業飲一口茶,笑著說道:“修道人有著異於常人的本領,要賺取錢財銀兩,又有何難?”
清原平靜道:“我不可能停留一處,一心給你賺錢還債。”
“這就俗氣了。”白繼業笑道:“修道人或可雲遊四方,平日裡有些閒暇,稍微注意便可。”
清原又道:“那我錢財如何還你?”
“不難。”
白繼業微微一笑,取出個令牌,然後取小刀,割破指尖,滴上一縷血液,遞給了清原,又道:“清原先生手裡也有一道令牌罷?你滴上一滴血,留在我這裡,也就可以了。”
清原略微遲疑,然後才取出令牌,滴上一滴血。
過後,清原把令牌推了過去,接過另一道令牌,問道:“這有何用?”
“白某人沒有什麼大本事,只是養了一些不成器的小玩意兒,勉強能夠傳遞訊息。”
白繼業笑吟吟地道:“清原先生只要帶著這東西,我那些小傢伙就知你位在何方,每隔一段時日,我會傳些關於天下局勢變化的訊息給你。你若有銀兩,就轉回來給我,如何?”
清原拋了拋令牌,說道:“你就不怕我把這東西扔了?”
白繼業端著茶杯,說道:“我身子骨雖然病弱,但眼睛還好,自問這看人一項,還有幾分眼力的。”
清原收了令牌,說道:“單是傳遞訊息這一項,就不知二十萬兩了罷?”
白繼業說道:“左右也閒置著,讓這些小東西動動筋骨,未必不好。”
清原仔細看了他一下,然後問道:“二十萬兩白銀,多少期限?”
白繼業搖頭道:“沒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