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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狠意。
“遵命!”張世策心裡發寒。蒙古人寵信他們,是把他們當做獵犬養,一旦真發了怒,刀立刻就架上了脖子。
“一群廢物,彭瑩玉和況天一個都沒抓住!”滿都拉圖發洩心中的不滿,過了好久急躁的情緒才平復下來,緩緩的說:“多年來於家往武功山山寨裡賣兵器,我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讓我知道他們把兵甲賣給了坐山虎,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張世策低著頭不敢說話,滿都拉圖這是讓他給於家人帶話。
池子裡的錦鯉爭食,歡快的擺動尾巴,泛起一片水花。
“去吧,我想你大概能被杜恭能幹一點,他那個兒子,真會給人添麻煩啊。”
“是!”張世策告退,出門時後背的衣衫已經溼透。於鳳聰給他送信的同時也給滿都拉圖送了信,這是為了減少於家的罪責,但同時把他放在火爐上烤。那個女人真是靠不住啊。如此炎熱的夏天,要披甲進山林追剿彌勒教殘部援救鄭晟,他給自己找來了大麻煩。
鄭郎中被彌勒教人綁架的訊息很快傳遍的袁州城。鄭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突然成為了袁州城的風雲人物。不是因為他的種痘的本事,而是因為袁州達魯花赤賽罕因為他的丟失大發雷霆。
夜晚是夏天最愜意的時間,沒有刀子般陽光,藏在陰暗洞穴裡動物全都鑽了出來。
袁州城北有一座戲樓,主人是一個色目人,專門從南昌請來了戲班子,自入夏後幾乎場場爆滿。
戲樓的一樓是大堂,是散客的集中地,二樓是雅間,有錢人可以躲在屋子裡聽戲,不用在臭烘烘的人群中擠得大汗淋漓。二樓地勢高,可以開啟窗戶透風涼快;也可以關上房門,驅走蚊蟲,找一兩個好友飲茶喝酒做樂。
每次曲子結束的空暇裡,搖著蒲扇的閒人就開始閒聊各地的軼事,鄭晟是近日被提到次數最多的名字。有人說他是彌勒教的餘黨,伺機逃走了,也有人說他本來被賽罕大人舉薦,要進大都太醫院的,可惜命喪彌勒教人之手。當戲臺上曲子再唱起來時,場面立刻安靜下來。這些人說話沒有任何根據,幾乎能提及所有的可能性。
今日曲子唱到一半,從外面進來一個漢子,長相兇惡,胸口的肌肉鼓鼓的。
門口的小廝攔住去路:“這位客官,實在抱歉,今日已經客滿了,你明日再來吧。”
“我是來找人的。”
小廝歉意的笑:“現在找人只怕不便,要是大聲叫喊這些人就惱了,煩勞等曲子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