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的黃鼠狼 五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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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與羅領身量相近,羅領便想到了以張屏為幌子。戲班中的李七對金禮發夫婦早心存不滿,看了戲本後,也對當年事情起疑,甚至還找他商量。羅領便有意引導,讓李七以為金禮發才是真兇,更有謀奪李家財產之意。
他偷了張屏的刀,配了瀉藥,讓李七去行兇,再有意在月下從來喜班的學徒眼前晃過,沒想到金禮發命大,居然沒死。
金李氏在堂上流淚叩謝,多謝青天大老爺替她夫君抓到兇手,更解開了璃娘近二十年的冤案。
“璃娘妹妹命苦,去了之後,說不定真成了神仙,那幾個晚上,不知道怎麼的,我老做夢夢見她,才想讓人寫這個戲。大概是她知道這羅領來了,讓民婦替她申冤……”
晨曦之中,張屏走出刑部大門,有人在他身後道:“且慢。”
張屏回頭,只見王硯在一丈開外,負手皺眉道:“你,過來。”
張屏跟著王硯進了一間靜室,王硯讓人端上茶水,屏退左右,合上房門。
“這起案子,本部堂的見解不如你,畢竟,你知道來龍去脈比我多。但,你找出了一個兇手,我找出了一個兇手,總算差不太多。”
張屏道:“今日堂上,若非王大人逼李七,此案就要等金禮發醒來,才能破。”
王硯踱了兩步:“那是,那是,其實李七的證供亦不足,硬是被本部堂詐了出來。”
張屏道:“李七的兇衣,應在他房間的樑上,或地磚下。”
王硯擰眉審視張屏:“你是說,你亦猜到了李七是兇手?”
張屏慢吞吞道:“金禮發正面被刺,學生只猜到,動手的是戲班中人,李七,乃大人查出。”
王硯重重哼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下:“本部堂不用你留臉面,我倒不信了。你怎麼就認定了元兇身份,說來給我聽聽。”
王硯抬袖斟茶,氤氳的茶霧中,張屏垂下眼皮。
“學生只是覺得,世上會用藥的人不多。”
要是誰隨便去藥店裡配一副迷藥,或者買蹊蹺的藥材,定然會被留意。
而璃娘一案,關鍵就是藥,她被藥迷姦,又被藥所害。
王硯的手微微頓住:“原來如此,是,這世上蒙著臉作案,又懂迷香的,大概就是兩種人。
一種是慣於行走江湖的採花賊,但與璃娘交好數月,不像採花賊的作風。
還有一種,就是郎中。
郎中能深入內宅,看到璃娘容貌,他身上有藥材的味道,所以要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