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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了幾分不自然。我在心裡暗暗好笑,都這麼久不見了,還是沒半分長進。
她抬起眼睛來看我,說:“我媽媽已經不在了。”
我又“哦”了一聲,我早知道她媽死了,在她四歲的時候。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根本沒有哥哥。我沒刻意去調查過她,但修車廠的老闆曾經告訴過我,只是她不知道。
沒過一會兒我那個朋友已經試車回來了,我問他感覺怎麼樣,他說還行。
銷售經理看我們今天根本不打算買車,也沒露出半分不耐煩的樣子。我們打算走了,已經都出來上了車。李蓓突然追出來,對我說:“您的東西忘了。”
我瞄了一眼她手裡的打火機,還真是我的,是我二十歲時我媽買給我的生日禮物,後來一直找不到了,原來是在她這兒,估計是我上回忘在西城那套房子裡了。不知為什麼她把它帶走了,而且今天還拿這個跟我套近乎。
我坐在車裡,李蓓半彎著腰,手肘還伏在車窗,我正好可以看到她的領口。因為天氣熱,她制服裡面除了內衣什麼都沒穿,從這個角度看進去,簡直是一覽無遺。尤其雪白柔膩的深溝,簡直令人血脈賁張。
大約是受傷後一直清心寡慾,這瞬間的視覺衝擊差點讓我眼前一黑。
媽的,這世上的女人都是老虎。
我接過了打火機,問她:“你手機號換了沒有?”
她對著我微笑:“沒有,還是那個號。”
我點點頭,她又衝著我一笑,然後讓開了。我把車窗關上,繫好安全帶,這時候副駕位上的朋友發話了:“嘖嘖!還真看不出來,那身制服真是埋汰了她,起碼是個C吧?”
我突然又不高興了,改了主意,不打算再給李蓓打電話。
我生日那天很熱鬧,我爸掏錢給我訂了部新車,我媽在倫敦有事沒能回來,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什麼生日禮物。我當時和一幫朋友在會所,鬧哄哄的,我說:“媽,您二十多年前把我生下來,是您辛苦了,還送我禮物幹嘛啊?”
我媽被我逗得很高興,在電話裡就笑起來,叮囑我少喝點酒,別玩得太瘋。
事實上我們也真沒玩太晚,凌晨兩點就散了,因為有好幾個朋友都出國“避運”去了。因為要開奧運會,北京突然成為全世界最不適合居住的城市。我的房子在亞運村,離那隻鳥窩和水立方都不遠,煙花預演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動不動就交通管制,大街小巷站滿警察。
司機的老婆生孩子,這兩天我放他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