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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莊斌那邊又發了東西過來:“據說電視臺也在約他採訪,公關那邊準備直接把陳垠公關掉,看看給一筆錢能不能讓他安靜下來。”
不能。
盛長流幾乎下意識道,陳垠接受採訪不是為了錢、更不會因為錢而不做什麼事。
盛長流本打算讓莊斌別再管這事,他還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做,但在再次看了眼聊天記錄後眸色倏然發緊。
五秒後莊斌接到了盛長流的電話。
“電視臺要採訪他?”盛長流問。
“是的,公關問了他們電視臺那邊的關係,說有個部門已經在透過C市日報聯絡陳垠了。”莊斌道。
在盛長流和陳垠互相看不順眼的那段日子裡,兩人關係的第一次破冰就是因為電視臺那個叫“陳鵬”的男人。
三四年過去了,不知道那男人還在不在電視臺。
又或者、會不會參與陳垠這次的採訪。
“知道了。”盛長流不明不白掛了電話,那邊的莊斌琢磨了一輩子老闆的意思,自詡察言觀色能力比工作能力還出色,卻頻頻在盛長流這裡栽跟頭。
於是這次莊斌嘗試著再次琢磨了一下盛長流的意思,自己越想越對勁之後便交代手下去辦了。
一星期後,市電視臺的人開著印有電視臺logo的車到了盛洲總部門口。
董事會最近發了話,因為盛洲已經開了新聞釋出會,所以沒必要再一直避而不見,那樣顯得太心虛,這事兒過了大家就大大方方談論,一些正規的採訪和拍攝不要再攔。
莊斌開了許可權,讓市電視臺的記者和攝影攝像們進了盛洲總部,等他們在會議室將一切準備就緒,莊斌便去喊了盛長流,說有個半小時的採訪。
盛長流這兩天接受了不少採訪,所以看了眼莊斌給他的採訪提綱便直接去了。
會議室裡佈景燈光一應俱全,女主持人握著印有電視臺臺標的話筒坐在鏡頭前,她旁邊是個空位,再旁邊還擺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在他進來後就直直盯著自己看的人。
陳垠朝盛長流笑了一下,指著他邊上的位置:“快來坐。”
盛長流情緒不明地看了眼莊斌,然後斂起表情坐到了女主持人和陳垠之間。
一開始採訪進行得很順利,都是盛長流這些天回答了起碼三遍的問題,十五分鐘過去,女主持人終於問起了新的問題:“盛長流認識你身邊這位同學嗎?”
盛長流側頭,看了眼一直沒被問到便也只笑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