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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小雨捉雞不成,但又不甘心就這麼灰溜溜地回去。
想來做法事不可能用這一整隻雞,許府大戶人家,也不饞這一星半點的,如果自己能和那道長說說,萬一她頭一點,就同意了把雞給我呢?
單小雨想到就做,她回頭從小路繞過了人最多的前堂,走到了偏門處。這裡是給道士們休息的地方,桌上除了經文和樂器,還有一套造型精美的汝窯茶盞和裝滿鮮果的水晶盤,旁邊站著的下人數著時間,等到道士們快唱完就倒上茶水,這樣就不會讓茶水過於燙嘴。不光如此,屋子角落還放著一個大木桶,裡面放滿了冰塊,撒了一層細鹽,由兩側的執扇下人將涼風吹向道士們。
冰塊是從極北地拉來的,果盤裡的荔枝又是南方的珍果,這般待遇,皇室子弟未必能比肩。
單小雨咂舌許府的闊綽,又好奇起這個誦經道士的來歷。
許茜貌似和自己說過她有一個出家的姑姑,難道就是她?
誦經的女人風姿綽約,眉眼間是有些像許茜,單小雨又悄悄看了幾眼,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沒見過前家主許傑,只偶然看見了靈位上的小像,許傑四方臉,嘴唇下厚上薄,單眼皮,眼睛狹長,上庭寬厚,容貌略顯粗鄙,而許茜臉則小巧瑩潤,櫻唇桃眼,給人的感覺與秦夫人比較相似,一點都沒許傑的特點。
而這道士若真是許茜的姑姑,長得也極不像許傑了…真是怪得很。
單小雨只道是自己見的不夠多,視野狹隘了些。
秦鷺坐在一旁的樹蔭下,悠閒愜意地看著許知文在屋子裡做法。
很早之前也是這樣,她坐在角落裡,看著這個小姑子穿著藍袍,跟在老道士屁股後面誦經,那時她還青澀,板著臉格外認真,其它人饞許府的東西,渾水摸魚草草了事,她不一樣,一字一句唸完了才肯讓自己休息,也不知是因為原則,還是她的身份…
許府雖然幫助太師觀很多,但走後門這種事情終究是被人恥笑的,即使住持和同門在後續修行中都肯定了她的才能,但她的身份還是引得閒雜人等嚼舌根。
這也是秦鷺在許傑死後不願意過多提及許知文的原因之一。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當上了高功道士,又是親傳弟子,太師觀哪還有人敢嚼她舌根。
許知文遵循禮俗的原則還是沒有變,一場法事從天亮持續到傍晚,除去吃飯,全程休息的機會不超五次,唱唸做打的,可苦了她的同僚。
許知文轉向大門處,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