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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宜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又是他,為什麼上天這麼執著於讓他們產生交集。
他抬起手,又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垂下,側過身子輕輕開口:“上車,我帶你回家。”
這句話像一柄鑿子,險險將她的防線撬開一條裂縫。
他曾說過總是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可他分明已能對她進行精準打擊。
失意時一句輕淺的問詢,經歷驚懼後帶她回到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別的都不重要。
馮宜看著他的身影褪去了剛才的驚慌懼怕,另一種情緒卻重新攻上心頭帶得眼圈發酸。
或許她天生不會是那種不需要任何人扶助的女強人,即使外表表現得再無所謂困於窘境時也會想有人能懂。
只是她此時的身份實在不該。不該對丈夫以外,甚至是曾有過情感糾葛的異性產生所謂的情感寄託。
她想著,快步上前抓住了眼前的後衣角。
沉珩回頭看到讓自己衣服一緊的罪魁禍首,心可恥地軟和下來。
以前她產生心虛、緊張等有關不安的情緒時都會下意識拽緊他的衣角,帶著她從不承認的依賴。
他跟家裡鬧過要脫離後來又還是被找回來接手家業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沉家唯一一個“名正言順”的孩子。
他六七歲時曾跟著爺爺一起去巡視家族產業,他被爺爺的心腹唐助牽著,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出席集團元老和各大股東依次向沉老爺子微微躬身問好,沉珩看著,忽然小臉皺作了一團。
唐助發現了小少爺的不對勁,把他抱起來問怎麼了。
沉老爺子循聲回頭看來,見他還是皺著臉不說話,手裡柺杖往地上重重一點,喝道:“長輩問話,為什麼不回答?”
沉珩倒是不怕爺爺發怒,只是老師說過不能隨便評論他人,他又猶豫了幾秒,指著第二排膚色灰黑的男子聲音稚嫩無辜:“這個人好像不是很喜歡爺爺。”
在場的人齊齊色變,倒是沉老爺子很快回神,向唐助抬了抬下巴,唐助馬上把他抱回了車上。
後面故事發展就是其實這個人早有異心在外洩密,沉老爺子也已有察覺,只不過被沉珩打草驚蛇提前動手麻煩了許多。
但經此之後沉老爺子看他的眼神多了幾許沉思。
又過了六七年,他剛進入叛逆期,被拉著去聽股東大會老大的不樂意,還得在這聽這群各懷鬼胎的人吵得不可開交。
是的,為了航運板塊的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