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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馮宜抱在懷裡輕撫背脊時沉珩聽見了防線寸寸崩潰開裂的聲音,殘存的理智修補不及,只能絕望地在他耳邊大喊不可以沉淪,可以對她好,可以寵她愛她,但不要將最後的底線都丟掉。
沉珩六歲始與爺爺巡視家族產業,二十歲掙到了第一個一千萬,並非尋常不知輕重的小男孩。他比誰都清楚若心甘情願不再計較假意真情、誰多誰少的得失意味著在與她的交鋒中舉起白旗,寸土不留。
沉珩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將她驚詫阻擋的手拉開後將人翻轉背對著自己。
室內溫度隨著雙人運動的進展不斷升高,狹小的空間完全施展不開,馮宜被迫困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他的胯緊貼著她的臀深入淺出發出噗呲響聲,像眷戀不捨;但開始瞄準宮口時的殘暴卻又像有意折磨。
這時的馮宜還沒被操過子宮,沉珩早些上頭的時候也想過要進去,每次都是頂幾下她就喊痛讓他滾出去不準碰她。
可心就像吃了秤砣要往她那轉,稍有掙扎都是一陣報復性疼痛,又無法甘心就此淪為囚徒,沉珩眼神微沉,手捂住她的嘴一個深刺——
被他禁錮住的身軀猛地顫抖一下,馮宜無助地仰起頭髮出嗚嗚聲,體內堅硬灼熱的棍子已經卡進了一小截痛得她眼前發黑,偏身後的人沒有任何憐憫,還沒等她緩過氣兒來又開始用力。
馮宜明瞭此刻他就是故意,倔勁兒上來咬牙死死忍著不給任何反應,他願意姦屍就隨他!
她的精神勝利法想得很好,只是肉長的軀體的感受不會騙人,當他徹底擠進來嘗試性地動了幾下時她嵌進沙發的指尖已經用力得發白。
馮宜意識開始浮沉,不知過了多久所有壓迫和觸感瞬間抽離,驟然冰冷下來的空氣叫她打了個激靈,回頭時沉珩已經站起來俯視著她,身下的性器還高高地抬著頭。正當她不知他又想出了什麼下流辦法磨她時他忽然伸手在她眼角抹了一下,一片溼涼在臉上推開是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哭了。
真丟人,又被欺負哭了。
馮宜撇過頭,不知是惱自己不爭氣還是惱剛才他的狠手。
兩廂沉默了好一會兒,沉珩才伸出手抱起她往浴室裡去,半軟不軟的陰莖貼著她大腿叫她有些失神。
以往就算軟著他都不捨得拔出來,別說他還沒射,鐵定是上樓下樓都要插在裡面能動一下是一下。
馮宜同男人相處的準則是嘴絕不要與行動即使是非主觀意願上的行動往反方向走。例如現在,欺負他也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