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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君。”
“森先生。”
雙方首領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面上都看不太出情緒,跟著往會議廳走。
“說起來,雖然我曾經從中也君口中聽說凪君的名字,如今倒是第一次見面。”
走廊上的森鷗外像是話家常一般開口。
“我也很榮幸,初次見面,森先生。”
庫洛姆淡定頷首。
對面似乎真的只是略提了一句,沒有下文,她就繼續安靜跟著自家首領。
雖然都是社交辭令,但雙方都透過氣,流程走一遍基本沒花功夫。
彭格列欣賞港黑在橫濱甚至在整個關東、日本的影響力,港黑則需要借住歷史悠久的NO.1開啟海外的視窗,既然互惠互利,除了細枝末節上雙方有意斤斤計較,總體來說還是和諧的。
至於拋磚引玉的那塊已經被查明總部離橫濱不遠的那塊“磚”(酒廠:專造假酒的那種),在不要命的做了些同時觸犯兩個組織底線的事情之後,也在談判桌兩方首領的談笑間決定了其註定的命運。
就是裡面的條子過多。
反正大家都不想插手到最後,出人搜刮一圈,打倒是可以“樂於助人”的幫忙,剩下的垃圾是都不想接手的。
港黑負責引一對條子過去參觀,彭格列可以拉一隊復仇者搗拾搗拾,至於最後誰接手,就看是哪個倒黴先到地方,總之港黑和彭格列各自清清白白,比剛刷上白漆的白牆還要白。
沢田綱吉和森鷗外說到此處各自停了一停,發現雙方臉上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有志一同地互相社交性微笑起來。
所以說,你們這些當首領的,心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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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fu……”
從會議室出來的六道骸有意無意打量著中原中也,挑剔的眼神活像挑女婿的丈母孃(劃掉)看妹婿的大舅哥,被看得渾身發毛的中原中也皺著眉。
也不知道兩人在什麼時候達成了怎樣的共識,總之一般還沒特別多人禍禍的港黑地下訓練場,突然就有了用武之地。
“森先生,是我家霧守唐突了。”
看著突然一言不合就動手開打兩人的背影,小言狀態下的沢田綱吉少有的勾了勾唇角,朝著身邊的森鷗外笑笑,似乎還挺苦惱的。
“怎麼會,”另一邊的接嘴十分迅速,淡定地不得了,“剛好我也聽說了六道君的一些事情。嘛,幹部之間的相互切磋在彭格列大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