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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一輛車或者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只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周衍照並沒有回周家,他留在公司辦公室裡,家裡的氣氛無端端也顯得緊張起來,周小萌聽說孫凌希失蹤,只是怔了一怔,蕭思致卻覺得,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連三天,整個南閱市表面上卻是出奇的平靜,連公交車上的小偷小摸都少了許多。周衍照的人幾乎沒將整個南閱市給翻過來,一聲不吭將半座城都搜了個遍,連一些特殊的關係都動用了,檢視醫院之外的交通監控紀錄。道上的人都知道要出大事了,就像是預知未來的暴風驟雨,小魚小蝦們都潛入自己的洞穴,不再出來惹事生非。
第四天的時候孫凌希的屍體在郊區一個水渠裡浮起,刑警大隊的隊長親自出的現場,去刑警大隊的停屍房認人的時候,周衍照冷靜的幾乎像是去赴一場飯局,他看了一眼就說:“是她。”孫家父母早就已經哭脫了力,被親友們叫了急救車送進醫院,刑警大隊的隊長送周衍照出來,他是知道周衍照的脾氣,於是皺著眉頭對他說:“老十,你可別亂來。”
周衍照冷笑:“一屍兩命,你還勸我不要亂來?方隊長,要是你女朋友出了這檔子事,你會不會亂來?”
孫凌希到底是被誰害了,一時間滿城風雨,各種傳聞都有,周小萌因為家裡出了這種事,也請了好幾天的事假沒去學校,蕭思致受了派遣,負責處理孫凌希的後事,從周家到醫院兩頭跑。只是周衍照大約是傷心的狠了,竟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回家就倒頭睡覺,白天在辦公室裡就跟小光一起關著門說事,小光則進進出出忙得很,只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第五天的晚上週小萌才見著周衍照,他半夜大約是餓了,下樓去地下室拿酒,卻沒想到周小萌坐在地下室的桌子旁,倒是醒了一瓶好年份的紅酒擱在那裡。
周衍照這幾天瘦得人都走了形,睡衣穿在他身上,都寬大了幾分似的,他並沒有瞥周小萌一眼,徑直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給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脖子,像喝水似的就喝完了。再倒第二杯的時候,周小萌冷冷的問:“哥哥做了什麼虧心事,也怕半夜睡不著麼?”
周衍照二話沒說,*桌子上的醒酒器就朝周小萌砸去,周小萌早就知道他會發作,身子一閃就避過去了,玻璃的醒酒壺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紅酒四濺潑灑在米白色的地磚上,倒像是血跡般觸目驚心。周衍照已經撲過去,擰住她的胳膊,將她狠狠按倒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你怎麼不說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周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