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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畫與筆畫之間不要隔得太遠。”江遲景嫌一支筆拿來拿去的麻煩,索性直接握住鄭明弈的手背,帶他寫起了他的名字。
“包耳旁的這一豎要拉長一些,弈字的兩點要對稱才好看。”
寫著寫著,江遲景突然發現鄭明弈的手壓根就沒有使力,完全是他拖著鄭明弈在寫。他抬起視線,看向身旁的人,發現鄭明弈正出神地盯著他看。
“幹嘛,不想學嗎?”江遲景問。
“沒。”鄭明弈突然放下手中的筆,翻轉手背,反握住江遲景的手,“你的手好涼。”
在這大熱天裡,涼涼的觸感才讓人舒服。江遲景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鄭明弈是在拿他解暑。
鄭明弈的手心就跟烙鐵一樣滾燙,燙得江遲景耳根發熱,連心裡都生出了一股燥熱。他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但鄭明弈卻抓緊了他,並且用指尖開啟他的指縫,兩人變成了十指交握的姿勢。
“你平時是不是該多出門?”鄭明弈看著江遲景的手指道,“白得不像話。”
“跟你沒關係。”江遲景隱隱感到腦子又有不受控制的傾向,他動了動手腕,但還是沒能從鄭明弈的手中掙脫開來。
“等我出去了,週末你來我家燒烤怎麼樣?”鄭明弈道,“我家那個草坪還挺適合燒烤。”
聽到鄭明弈的邀請,江遲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大腦差點沒爆炸。
這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在內心咆哮,我是偷窺狂啊,你怎麼能邀請偷窺狂去你家裡呢?你知道這對偷窺狂來說是多麼刺激的事嗎?忍住偷拍你穿圍裙的模樣已經拼盡了全力,我要是去你家裡偷走你的內褲怎麼辦?
儘管心裡已是驚濤駭浪,但江遲景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地潑冷水道:“你先出去看看你家燒成了什麼鬼樣,還燒烤。”
“很嚴重嗎?”鄭明弈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那我先住你家吧。”
“我家?”江遲景頓時瞪大了雙眼,如果說他去鄭明弈家是刺激,那鄭明弈來他家就是驚悚。
他家的床是一米八的大床,正常情況下,這種床會擺在臥室中間,因為床面較寬,如果靠牆的話,不方便睡到裡面那側去。
但江遲景家的床就挨在窗戶邊,這種奇怪的佈局當然只有一個原因——為了方便偷窺鄭明弈。
“不行。”江遲景立馬拒絕,“我家只有一個臥室。”
這一點鄭明弈當然知道,畢竟兩人的小洋房是相同的戶型,都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