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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夕陽被厚重的雲層遮了個嚴嚴實實,只有幾縷微光從雲隙間透出,形成了美輪美奐的丁達爾效應。
江遲景坐在醫院頂樓小花園的長椅上,一邊欣賞著城市盡頭的景色,一邊從嘴裡吐出了一口煙霧。
傍晚的微風在吹走煙霧的同時,也帶走了城市的喧囂,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一切歸於平靜後的恬淡和愜意。
片刻後,江遲景把手中抽剩下半截的香菸,遞到了身旁的鄭明弈面前。
鄭明弈也跟江遲景一樣,無所事事地坐在長椅上,欣賞著傍晚的景色。他掃了一眼江遲景的手指,微微低下腦袋,用嘴唇叼走香菸,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懶洋洋地抬起左手,把香菸夾在了指縫中。
鄭明弈不是左撇子,他之所以用左手抽菸,完全是因為右邊的胳膊剛剛縫了針,動一下就會很疼。
江遲景早在開車駛過翻倒的大巴車時,就注意到鄭明弈右邊的胳膊受了傷。也正因如此,在奪過那把蝴蝶刀後,他毫不猶豫地在黑衣人的肩膀上扎出了一個血窟窿。
他相信這個血窟窿應該比鄭明弈的胳膊更疼一些。
黑衣人已經被警方控制了起來,江遲景和鄭明弈也做好了筆錄,在醫院進行了全身檢查。除了鄭明弈胳膊受傷之外,兩人的身體都無大礙。
由於新增了買兇殺人的嫌疑,吳鵬一案的庭審不得不推遲。按照原本的計劃,鄭明弈今天就能出獄,結果待會兒他還得回到南部監獄裡去。
“計劃趕不上變化。” 鄭明弈道。
“確實。” 江遲景附和了一句。他不會告訴鄭明弈,他新買了一打草莓味的套子,原本計劃今晚把鄭明弈榨得一滴也不剩。
不過鄭明弈就好像有心電感應似的,轉過頭看向江遲景道:“你是不是打算今晚榨乾我?”
江遲景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鄭明弈的斜後方,那邊站著負責看管鄭明弈的獄警。因為和兩人已經很熟了,也知道鄭明弈很快就會出獄,所以他同意在把鄭明弈帶回監獄之前,讓他跟江遲景來小花園裡坐一會兒。
看這距離,應該是聽不見兩人說話。
“今晚只能算了。” 江遲景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兜想要抽菸,結果反應過來剛剛那已是最後一根。
“我本來準備了八個新姿勢。” 鄭明弈語氣平平地說著葷話,“打算今晚跟你試試。”
“八個?” 江遲景冷哼了一聲,“我準備了十二個。”
每次江遲景一本正經地抖出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