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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的璀璨星芒,在跳動著。
宋餘噗嗤笑了,勾住他的脖頸,吻上去的時候,唇卻偏了角度,落在了他的唇角。
然後就聽到了。
他低低的,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還未來得及生氣,他已經順著她的唇角,吻了過去。
微涼的唇。
柔軟的觸感。
輕柔的,細密的,繾綣的吻,不帶一點色氣的純淨,卻又讓人心動到不可思議。
宋餘微微抬眼,就能看到他眼角,暈上的那一抹靡麗的情動胭紅,讓她生出一種油然而來的愉悅,接吻的間隙,呵氣如蘭的問:“還疼嗎?三叔。”
一聲軟糯勾人的三叔。
讓傅寒聿眼底的星芒,化成了火焰的熾紅,呼吸驀地一促,有片刻的失神。
也就是這片刻的功夫。
脖頸一痛。
他斂下眉眼看過去,就見她已經將銀針撥了出來,對著他笑得眉眼彎彎,輕啟的唇,泛著靡豔的紅:“三叔,乖乖睡一覺吧!”
傅寒聿眼底神色一沉:……
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閉上了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昏睡前最後的意識,是她在耳邊,很奇怪的嘟囔:“扎這個穴道,疼痛指數十級以上,竟然沒喊疼。”
傅寒聿:??
她到底,是把他當病人,還是把他當男人!
她給別人止痛,也是用這個方法嗎?
第二天。
傅寒聿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他滾著輪椅出臥室,出神地盯著客廳方向。
地上的碎酒瓶跟酒液,已經被傭人打掃乾淨,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只有脖頸上,隱約傳來的痛感,讓他清楚的知道,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有傭人上前。
他問:“宋小姐呢?”
傅洵在一樓,回話了:“魚兒阿姨出差了,要到十一才能回來,帶我們回老家秋收!”
傅寒聿低低笑出聲來,微微垂下的眉眼,有危險漫出,纖長如玉的長指,輕撫著唇,聲線壓得極低:“是嗎?”
確定不是怕他找她算賬。
逃走了?
宋餘走了。
宋澤交給陸辭帶。
至於說逃走,不至於,她又沒幹虧心事。
她是飛去鳳凰城,拍攝《桃夭》的。
《桃夭》是她編劇,星芒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