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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能夠威脅到對手,雙方才有談判的可能性。
果然聽聞趙桓所言,粘罕雙眸一凝,盯著趙桓問道:“你見右路元帥有何圖謀?”
趙桓淡然一笑,對著粘罕直接說道:“既然要見右路元帥,便肯定不會對你這左路元帥說。”
粘罕手中長刀立即下劃,在趙桓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森森血痕,冰冷的刀鋒卡在皮肉裡,格外的森寒,讓趙桓如芒在背。
看到趙桓眼中的恐懼,全身的顫抖,粘罕發出一陣難聽的笑容,用公鴨嗓子一般的聲音嘲諷道:“我當宋主終於有了一絲骨氣,卻原來還是膽小怕死。”
怕死?
怎麼會不怕死?
一個活在無比安寧平和時代的文靜大學生,連親眼目睹死亡都未曾經歷。又怎能不懼怕割進脖頸的刀劍?
只是相比於屈辱的死亡,這種引刀圖一快,似乎來的更加輕鬆。所以趙桓雖然恐懼,卻依舊淡然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除了知道求饒無用之外,就是趙桓堅信國相粘罕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不會做出當眾斬殺宋朝皇帝這種魯莽的事情。這不符合金國利益,哪怕是最初只打算劫掠一筆的利益。
右路軍元帥的營壘距離此地稍遠,直到雙方僵持了許久,斡離不才在大隊侍衛的護送下抵達。
大量的軍人舉火如星,將黑夜照的亮如白晝。
然後趙桓看清了這位火光下的右路元帥斡離不。這位主張對宋國懷柔的將領,並沒有一絲漢人模樣,其面相豐腴似佛,但唇邊卻留有兩撮八字鬍,身穿白色貂皮,是最明顯不過的女真人打扮。與粘罕由內到外的陰鷙刻薄不同,這位二太子更像是一位笑面虎。
於是趙桓清楚,之前對他抱有的所有好感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他本質上與粘罕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大宋的強敵,只是政治主張不同而已。
二太子斡離不上下打量了一番趙桓,好奇的問道:“宋主如此急迫求見,狼狽失儀,有什麼緊要事情?”
趙桓也沒有在意對方言語,開門見山的說道:“朕適才在房中沉思良久,我宋庭既然已經向大金稱臣,便理應割地和親,賠款歲供。”
斡離不笑著說道:“宋主深明大義,我兩國議和可待。”
“但朕思慮良久,深以為金國欲以大河為界並不妥當。”
粘罕、斡離不皆目光一凝,語氣冰冷的問道:“宋主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繼續交兵?”
趙桓擺了擺手,說道:“並非如此,朕思慮自兩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