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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為一個每天要用藥物控制病情的病人來說,是多麼漫長,六年,在我這裡,彷彿過了六十年,又似乎,似乎只過了一天”,沈秋的眉毛蹙在一起,表情變得痛苦起來。
他實在是想現在就知道自己父母的情況,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信念,讓他堅持六年,六年中在藥物和鍛鍊胡總度過,至於,老鬼交給他的那些什麼知識他卻沒有學下多少。
這玩意兒,他覺得只要出了大山不會迷路那就對了,沒有必要學得太多,即使成了碩士博士那又怎麼樣,他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父母的情況。
信念,支援著他走過了痛苦的六年,只為了尋找自己的父母。
“一,一天?”歐陽詩情美目一瞪,不可置信地伸出一根手指。
沈秋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一天,我現在覺得我以前受過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六年,哪怕是六十年我也能忍受,唉……”
幽幽地嘆息觸動著歐陽詩情的心靈深處,或許是出於母性的天性吧,他實在是太可憐了,命運也太坎坷了。
她現在才自導,眼前這個時常笑容滿面,忍受著菲菲的任性和潑辣,原來他的心靈深處卻是這般的痛苦。
暗想自己,含著金鑰匙出生,就連下面的那些公子哥千金哪個又不是這樣,家長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何曾受過這樣的痛苦。
即便是生病,也是美國那些大醫院,召集專家教授一起會診,而沈秋,卻是在深山裡痛苦地走過了六年。
“那,那你為什麼要得這樣的病呢?”歐陽詩情頓感尷尬,是自己讓他回到了過去的痛苦之中,不過,這也讓她對沈秋變得更加地好奇起來。
“六年,六年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得這病,只知道,自從我有了記憶開始,就是每天面對一碗碗草藥熬成的極苦的藥汁,而且,我的病根本就不能徹底根治,三年,我只有三年的時間了”。
沈秋緩緩伸出三根手指,似乎在訴說他生命的短暫和不甘心。
歐陽詩情猛然覺得自己的呼吸沉重起來,胸口也起伏不定,她越聽越心驚。從有記憶開始就要喝藥,那不是先天的病因嗎?難道說他還失去過記憶?
嗯,只能這樣解釋了,不然一個嬰兒生下來不可能就吃藥吧。
“難道你以前失去過記憶?”
“嗯,我只有這六年的記憶,前面十五年的記憶彷彿不在我的腦海似的,一點映像也沒有,有點模糊的片段,卻總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