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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我賠,賠你。”
陸上錦激動地親他的兔耳朵。
(省略部分見微博)
等到抱起虛弱脫力的omega,看見他臉上的淚痕,陸上錦心疼壞了,剝了套子拿紙巾隨便擦擦,把小兔子撈進臂彎裡哄。
言逸枕著他的肩窩,後頸還紅腫著,注入的標記資訊素在腺體真皮下會聚,一枚遊隼徽記從皮下浮現。
“我是你的了。”
陸上錦低頭蹭他。
alpha的花言巧語任誰也扛不住,咬下的標記被他說成了全身心交付自己的契約。
一夜都不夠。
——
番外.本篇小劇場
日子像買給陸言的那本填色書一樣,一塊一塊地有了顏色。
自從陸言上了幼兒園,兩人都稍微輕鬆了些,各自忙工作,一切井井有條。
陸上錦剛開完會就接到了言逸的電話。
“你兒子在學校惹事了。”
言逸捏著鼻根,在辦公桌前轉著筆,“過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
同時被叫到幼兒園的還有好幾位孩子家長,居然還碰見了談夢和畢銳競。
畢銳競搭著陸上錦的肩納悶:“老師說我兒子聚眾打群架,我兒子才大班兒啊,能打群架?”
陸上錦靠著車門攤手:“我兒子才小班,還是個小o,我說了讓家教手把手教,言逸非不讓,說跟小朋友處一處有益成長,你看,挨欺負了吧?我看看是誰家小犢子欺負我兒子。”
言逸抬起耳朵甩他肩膀:“你少推卸責任了。”
辦公室裡,有毒植物班和草食動物班的兩位班主任正等著幾位家長。
牆角罰站的畢攬星牽著陸言的小手,陸言哭過,小臉通紅,睫毛上還掛著一顆小眼淚。畢攬星背到背後的手指尖鑽出一條藤蔓,偷偷爬上陸言的肩膀,拽一拽兔耳朵,再給他抹眼淚。
言逸掃視陸言渾身上下,雖然抖著耳朵哭得稀里嘩啦,但並沒有受傷。
園長嚴肅道:“這件事情影響非常惡劣,小朋友在上課期間隨意串班已經違反了園方規定,更何況還出現了打群架的惡劣事件!”
老園長德高望重,部隊出身功勳滿身,從不會因顧及家長的身份背景就罔顧對孩子們的正確教育。
當說到陸言打了推翻自己積木和餐盤的劍羚alpha,畢攬星領著幾個小alpha衝過來,把場面弄得烏煙瘴氣時,陸上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