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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將自己身為弱者的那一面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來過,章遇面前,他是安哥,呂淮面前,他是自封的另一個爸,唯獨在呂堯面前,他成了被要求不需要逞強的小孩。
今天以前,他並未將這句話放在心上過,在劉玲對他做出那事,在他整個人都處於即將陷入毀滅的絕望中時,呂堯就像一道突然闖入的光,將他眼前的灰暗劃破,令他輕而易舉地就能忘記心裡的恐懼。
以逞強為元素化成的軀殼被他親手敲碎,他說出那句,顫抖著嘴唇又加上一句:“堯叔,我難受,你能不能幫幫我。”
他終於褪下所有偽裝,將裡面易碎的軀殼完全展露在呂堯面前。
謝安說完就閉上了眼,不敢去看呂堯此刻臉上的神情。
自己的要求,實在有些過分。
就算親如父子,應該也不會要求對方做這種事。
他開始懊惱自己因一時衝動而脫口而出的話,緊接著後悔,屋子裡的氣氛,似乎因他這句話,陷入了更讓人感到尷尬的境地。
恍若已經過去一個世紀,他聽見對方開始朝著床邊走來,心頭有小人乒乒乓乓地打著鼓,他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啪。”
頭頂唯一亮著的一盞燈被按滅。
謝安心底無端滑上一絲失落,連帶著身體最難受的部位,似乎也因呂堯的動作而冷靜了幾分。
但他沒有聽見呂堯摔門而出的聲音,柔軟的床因重物的壓迫而塌陷了些,有人幫他把被子重新蓋上,緊接著,一隻手從被子外探了進來。
“我最多幫你自己動,再過分的沒有了。”
月光下,男人的耳根,紅得比火還豔麗。
……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打完電話的男人緩步進屋,室內漆黑一片,他沒有開燈,安靜走到床邊,剛掀開被子躺下,另一側的少年發出輕輕的一聲問。
“堯叔,你剛才怎麼會過來?”
“我們不止弄了燒烤,還買了點別的東西,刺激不到腸胃,呂淮就想叫你們過來。”
呂堯一解釋,謝安就懂了。
他感覺無比慶幸,如果不是呂淮,那麼今晚——
那樣的後果,他不敢再想。
沉默一會兒,呂堯道。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藥效已經褪去,謝安的身體也已冷靜下來,卻因呂堯這淡淡的一聲,整個人瞬間又僵住了。
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