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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半玩笑地看著我:“小環對你真是好呢,也出落得愈發亭亭玉立了!”
無雙驚訝:“我沒見過小環,真有你說的那麼美?”
無塵逗趣地說:“美極了,幾乎能媲美姐姐。”
無雙微怔,望向我,目光復雜,面龐顯得有些黯然。
這並非嫉妒,更多是對命運的無可奈何和遺憾。過去我認為她是不願意與妹妹共侍一人,現在明白了城主身份對她的約束:不能與普通女子一樣嫁人,而只能納娶,而這個丈夫還不能有其他伴侶,只能一生與城主體貼相待。
固然我對放她不得,眼下卻也無法給出完美答案,更不宜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提出。
無雙很快就恢復平靜,點頭同意。
稍作停頓,無雙似乎想起什麼:“既然你與尊者有緣,我可以請奶奶無意識中向王破天提起你,為你安排一個特殊的身份。憑藉尊者的關聯,王破天便不能再輕易對你怎樣。”
我略一頓,邊品嚐餐食邊深思,回應:“沒那麼簡單。”
確實,單方面看來,王家對我和無雙姐妹的殺意屢次浮現,還實實在在傷害過我們三人的安全,他們會突然罷休,我們就應允?顯得過於軟弱吧!我們的命全然受制於他們,想殺人則來,不想殺便作罷,未免過於隨意。
而站在王家的角度,難道他們會完全信任我,認為我心懷善舉?投靠白虎也不會對他們反擊?我相信他們絕不會信,反而會視我為隱患。他們自己動手不現實,可能會藉助外部力量來對付我們。
總的來說,與王家之間的爭執已經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聽畢分析,無雙默默地點頭,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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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的早晨,我們在肖老夫人和馬老夫人的陪伴下,直指夕陽山峰。
無塵傷勢尚輕,無雙復原良好,皆能獨自上山,只是沒法攜我,於是我由肖老牽著前行。
儘管覺得尷尬,但肖老臉上掛著笑容,一副愉快的表情。
落霞城位於山峰南方,白色異星坐落在北邊,所以我們打算東行繞道前往。
途徑一座凸巖,遠遠看見張天成和鄭霸契靜坐其上,身上散發出無形氣流,空氣扭曲,光芒扭曲,讓他們的身形時隱時現。
走近數十米,他們動彈起來,站起來。
我們五人躍上岩石。
張天成和鄭霸契立刻行禮:“城主。”
無雙也連忙回禮:“張老、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