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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逆的方式向她維護了“關月之”之後,她的心情就一直很複雜。
一方面,是其身為關月之的動容,動容於王戊,竟然寧肯威逼天子也要護她周全。
另一方面,是其身為君王的顧慮,顧慮於自己,是不是真的對一個江湖女子動了私心。
她明白,這件事是她做錯了,她不應該用關月之來威脅王戊。
同時,她一直以來的疑心病,也再一次影響了她的判斷。
不坐在朝堂上還好,藉助關月之這個身份,她還可以正常地對待他人。
可一旦成為了皇上,她就不得不思前想後,提防左右。那把龍椅根本就不能給她半點的安全感,也幸虧小錦是陪著她長大的,否則,她可能連小錦都無法信任。
回想起往日,王戊與自己笑鬧時的模樣,還有幾天前,對方冰冷刺骨的眼神。
“青年”的眉頭緊皺。
我是不是,真的對她太過苛責了。
明明答應她要幫她護理木手的,可這會兒卻又把她趕出了宮。
君無戲言在我這都是屁話嗎……
而且她手上的傷應該還沒好吧,她是為了“關姑娘”才答應去藍花巷的不是嗎。
倘若那白嫡坑害她怎麼辦,倘若她被邪教認出來了又怎麼辦?
如此豈不是我害了她。
另外,要是她這次回來,得知我就是關月之,她又會如何看我?
一個欺騙利用她的卑鄙小人?
屆時恐怕不僅是我,就連“關月之”在她的眼中都會變得醜陋不堪。
我希望這樣嗎?
“不想……”
“青年”彷彿是聽到了關月之的喃喃自語。
日頭越升越高,逐漸變得刺眼。
小錦站在牆角的陰影裡,想著近來一直糾纏自己的夢魘。
血夜,火光,女人,穿胸利劍。
對了,還有人曾說過,她本來姓寧。
……
“嘶,不是我說,這功法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人練得啊。”
離開洛陽的第五天,江下荒山的古道邊。
一場雷雨過後。
王戊仰躺在自家的毛驢背上,嘴裡叼著根乾草,慵懶悠閒地翻看著白足戲的秘籍。
她身下的驢兒慢呼呼地走著,驢脖子上的鈴鐺孤零零地在響。
毛驢的背一般是不能躺的,因為它不似牛背那般開闊,不好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