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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自己還沒有那麼大魅力。”
山詣青:“……”
那你對自己的誤解還真不小。
“所以,”她勒住他的腰,“威脅”道,“你一定還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山詣青被她“威脅”的發笑,“確實是有事瞞著你,但現在還不能跟你說,這個還是要等你自己慢慢發現,因為你總會知道的,而我也不想現在編個什麼理由來騙你,免得,”他低頭在她嘴唇上啾了口,“免得你到時候又像剛剛那樣冷颼颼的看我。”
“……”
為什麼你有事瞞我搞得還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
“難道是我小時候離開尋城前見過你?”應如是胡亂猜測,雖然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在到醫院前,她基本沒有離開過孤兒院,而在醫院裡的那三個月,跟她一起住在同一個病房的是一個和她同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比她還小的小男孩。
果然,她話一說完,就瞧見山詣青抿著嘴巴笑著對她搖搖頭。
“那是…在長灘島之前你去過美國?見過我?”
山詣青還是搖頭,澆她冷水,“別白費力氣了,你不可能猜到的。”
面對面站到你面前的人,你這丫頭都認不出來,這會兒還想憑空想出來…嗤,怎麼可能。
應如是抿唇瞪他。
山詣青不為所動。
少頃,應如是決定發動撒嬌攻勢,她摟住他脖頸兒,稍稍踮腳湊近他,嘴唇和他的就隔了那麼零點零幾公分,可憐兮兮問,“透露一點點也不行嗎?”
嘴唇微微開合,每一下都能碰見他的。
剛剛聽柳父山母的故事,她眼睛被隱忍的淚浸的越發的潤,淺琥珀色的瞳孔被眼尾泛的紅一襯,媚勁更甚。山詣青被蹭的心癢,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但因此繳械投降也是不可能的。
不,也不是不可能。
他可以換一個方式。
所以,山詣青打橫抱起應如是,把人扔到了雙人沙發上。
俯下身子堵上她嘴的時候想的是…現下,只要讓她忘了這事不就行了嗎。
*
翌日清晨。
天晴,無風。
應棉朵從睡醒,睜眼,發呆,坐起來發呆,清醒過來大概用了差不多十分鐘。
而應如是也坐在床邊笑著從頭看到尾。
小姑娘手腳並用,從被子裡爬出來爬到應如是懷裡,後者揉揉她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