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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拍帥一點。
賽場的比賽告一段落,可是整個賽程還未畫上句號。短暫休息過後,運動員的活動仍舊受限,因為他們要去做最後一件事。
血檢。
如果說,尿檢只是初步篩查,那血檢就是要把冠亞季軍身體裡的血液放在機器裡,反反覆覆調查干淨。從賽場到血檢場地的路上陳雙在想,自己又實現了一個夢想,可以抽血了。
“只要使用了興奮劑,它就要和營養物質以及其他代謝物一起,以血為載體,送到體內各個器官、組織,發揮作用。只要對血液進行檢測,就能及時精確抓住服用興奮劑的證據。”血檢大廳比尿檢大廳更加嚴謹,甚至有廣播,“不要抱有僥倖心理,有的違禁藥物目前難以在尿檢中查出,如縮氨酸、荷爾蒙及其同類產品,例如促紅細胞生長素、人體生長激素,而血檢能夠將其一網打盡。貫徹綠色賽場意識,請運動員服從志願者安排,謝謝。”
大廳裡聚集了不少人,全部都是目前已透過決賽專案的前三名。陳雙不懂要幹什麼,就跟著屈南。他們先是進行休息,安靜地坐著,等到排號到了他們,陳雙、屈南和查爾斯再被帶到一間辦公室。
“不在這裡抽血?”陳雙左右看看,他還以為這就是抽血室,沒想到是簽字用的。
每個人領到一張血檢通知,並且要按照要求籤字。
“籤這裡。”屈南給他指了一下,“這是必須要籤的通知單。”
“哇,這麼厲害。”陳雙興奮不已,恨不得趕緊挨一針,“那如果我簽完之後拒絕提供血樣呢?能怎麼著?”
旁邊準備收通知單的工作人員忍不住一笑,看他一眼,眼裡明明白白寫著,呦吼,這是個新來的。
屈南抿住嘴,小聲地解釋:“如果你不提供血樣,國際田聯反興奮劑的委員,會直接通知到學校和個人,要求必須提供血樣,只要簽字就必須交血。”
“哇,是這樣啊,怪不得你們都說運動員的血才是最寶貴的。”陳雙很快簽好單子,又問,“那要是我還是不給呢?你別笑,我好奇。”
“如果不給啊?”屈南再小聲些,生怕周圍的人誤解,以為陳雙過一會兒就要抗檢了,“如果運動員在直接通知下達一週後仍拒絕檢查,拒不服從,那根據反興奮劑規定,一律按照服用了興奮劑來進行處理。可不可怕?”
我靠?不給血就直接按照用藥處理了?陳雙緊張地點點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才不要被冤枉,只要能證明清白,抽多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