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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算來也是她自己惹火稍身。
若她真的在騙他……
蘇曜眸光微凜,殺氣沁了一瞬就褪去。
他輕輕扯了下嘴角:管那麼多呢。
反正她就是他的。她騙了他一時,就要騙他一輩子,哪兒都別想去。
鵪鶉落到狐狸手裡,還想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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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都城中,離皇城不遠的一方宅院裡,正屋臥房中的咳嗽聲又響了一陣。
太醫連忙上前施針,終於令這咳嗽平復下去。床邊坐著的幾位朝臣長吁短嘆,禮部侍郎語重心長地勸道:“太傅,消消氣。我們還都等著您來主事,您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混賬……”姜高懿躺在那裡,面色蒼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唯灰白的鬍鬚顫抖不停,“混賬……作孽啊!”
幾位同僚沉默地交換了一番神色,一時不知該不該將早朝經過說得更細。
循理他們不該隱瞞,因為姜太傅請他們來此便是為了過問此事;可若照實說,他們又唯恐姜太傅受不住。
遲疑良久,終還是那位禮部侍郎開的口。
他將陛下那些不堪入耳的渾話省去了九成,只提了一句:“陛下今日說,這靜太妃……他要定了。”
話音未落,姜高懿擱在被面上的手緊攥成拳:“荒唐!”
幾人唉聲一嘆。
坐於最左的一位是姜高懿的本家侄子,也是太常寺寺丞。他斟酌須臾,小心道:“伯父,這事還是要了了才好,總不能任由陛下與那賤婦如此……咳。”
他頓聲省去了一些尖銳的措辭,一喟,續說:“若是勸諫無用,倒不妨走些別的路子。一則宮中尚有太后做主,那於靜太妃而言便是嫡妻主母,亦手握生殺大權;二則……此事冒天下之大不韙,若傳出去,天下學子必也容忍不得,勢必要群起而攻之,逼陛下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