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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眸中的神色,所以祂笑得粲然又有些愉悅的玩味:“好,不是,那你拿出來我給你用了?”
陳山晚一翻手將琉璃花變出來。
鬱睢收斂了下自己的表情,免得待會被家暴。
祂稍稍推開一點,從他手裡拿過了琉璃花。
黑霧纏上琉璃花,瞬間就將其變作了一團液體懸浮在祂蒼白的掌心上。
“張嘴。”
陳山晚盯著那七彩的液體看了一秒,張開了嘴。
液體送進他的嘴裡,陳山晚的喉結滑動了兩下。
鬱睢看著,舔了舔唇,嗓音都啞了下去:“苦嗎?”
陳山晚納悶地看祂:“書上說過琉璃花,味甘甜……唔。”
後續的話,陳山晚沒能說出來。
因為鬱睢徑直吻住了他。
祂吻得並不溫柔,像是餓極了的野獸終於捕到了獵物,沒有辦法維持哪怕一點的優雅假象,迫不及待地要撕咬開皮肉,連帶著毛髮都要一併吞下。
那個被封存在記憶深處的夢,幾乎在瞬間就跟著翻湧出來。
陳山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下。
他被鬱睢直接從軟椅上抱起,在這個過於殘暴充滿了掠奪意味的吻中,被放在了窗臺上,窄窄的窗臺坐不下他,他的身體緊緊貼著鬱睢,雙月退也夾著鬱睢的月要。
他從仰頭變成了低頭,脊背抵著鬱睢的掌心,也是抵著窗戶。
陳山晚的手搭在鬱睢的肩膀上,看著像是推拒的動作,但只有他倆最清楚,陳山晚只是抓緊了鬱睢的衣襟。
緊到修長的手指全部都沒入進去,好像這樣就能夠重得呼吸。
鬱睢身上有一縷黑霧發散出來,順著陳山晚的衣襬探進去。
陳山晚渾身一僵,瞪大了眼睛,抓著鬱睢的手這回是真的變成了推。
但有更多的黑霧纏上來,捆住了他的手,將雙手手腕束縛在一起。
鬱睢卻終於放開他,給他一點呼吸的空間。
陳山晚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下,又因為心口處被蹭過而抑制不住地顫了下。
鬱睢勾住他的腰身,笑吟吟地看著人軟倒在祂懷裡。
陳山晚埋首在鬱睢的頸窩,咬著牙:“鬱…睢!”
鬱睢拍拍他的脊背:“確實很甜。”
祂舔了舔自己的唇,蒼白的指尖撫過陳山晚身上法衣的咒文:“阿晚,我很早之前就想同你說了,你穿這件很好看。”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