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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良人與她目光對視,彼此已經明白對方的所思所思,嘆道:“稷者,社稷也。‘載震載夙,時維后稷’,蕩之名,是為了紀念商王成湯,稷之名,卻是紀念週王始祖后稷。”
如果說魏琰在初時,對公子蕩和公子華名字喻意的不同而耿耿於懷,到此時,心思卻已經不一樣了。她細細地品味了兩人的名字以後,忽然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大王啊,你的心裡,到底是在想著什麼?
你真的是已經決定了太子人選,還是你心底,又懷著另一種其他的想法嗎?
想到這裡,魏琰看了衛良人一眼,故作憂慮地輕嘆:“妹妹,你說是不是要個人,去給王后提個醒啊?”
衛良人知她的意思,心裡卻不願意,卻不敢顯露,只對著魏琰也輕嘆:“唉,孩子還小,如今就提醒,未免太過多事。總得到將來長大一些,看著顯得聰明伶俐些,才好提醒。”她的意思,自是婉言表示,如今太早說,反而效果不好。
魏琰卻不理她,只轉著玉如意道:“你說,還是我說?”
衛良人見她咄咄逼人,毫不納諫,心中也有些不悅,臉上卻依舊笑著道:“你我都生有公子,若是去告訴王后,豈不顯得有了私心,心存挑撥?這話很該是由沒生過兒子的人去說,才顯得無私啊reads;!”
魏琰聽了這話,已經會意,微笑道:“正是,虢妹妹一向是很心直口快的人。”
衛良人只要不是她自己出頭,她又何必多事,當下也是笑著點頭。
兩人相視微笑,事情便這麼定了下。
見了衛良人離開,魏琰的笑容慢慢收斂,轉而吩咐道:“去叫採青來。”
採青便是椒房殿的粗使侍女,聽了小內侍偷傳的訊息,她偷了個空兒,尋個藉口,便悄悄地溜到了披香殿中。魏琰聽了她稟報著近日椒房殿的動向,點了點頭,又慢慢調著香盤中的香,對採青道:“你還記得上次聽到王后的那句話嗎?”
採青點頭,又道:“夫人不是說,暫時別……”
魏琰冷笑:“我是說過,先別有舉動,有什麼事,等生下孩子以後再說。女人為母則強,鬥起來才有意思。”
採青會意:“是,奴婢應該怎麼做?”
魏琰舉著手中調和的牙箸,輕聞著上面的香氣,冷笑:“‘天現霸星,橫掃六國?’挺有意思的說法,是不是?”
採青道:“正是,奴婢也是聽王后和玳傅姆私底下是這麼說的,所以王后才忌憚季羋,讓傅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