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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教我姑母受你母親的羞辱?我過來,原是為了探望姑母的疾病,不想卻教她蒙羞。”
嬴蕩慌得連話也說不清了,只道:“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教你受委屈的。你等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侍女見魏頤哭泣,連忙遞過絹帕。魏頤拭淚道:“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等你?我等你有什麼用?我等得了你嗎?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你若要想辦法,就應該先有行動,有了結果,再來見我,而不是跑到我面前空口許諾。”
嬴蕩怔怔地看著魏頤的馬車遠去,忽然轉頭,一路直闖進宣室殿,跪到秦王駟面前道:“父王,兒臣請求,與魏國聯姻。”他知道此刻想要說服母親是枉然的,索性徑直來求秦王。
秦王駟此時正執竹簡看著,見嬴蕩闖進來就求聯姻,頭也不抬,只淡淡道:“哦,理由呢?”
嬴蕩跪在地下,絞盡腦汁想著理由:“嗯,兒臣以為,大秦當與列國聯姻。七國之中,趙國為同姓不婚,楚國和燕國已經聯姻,無須重複。齊大非偶,韓國弱小,當今之世,能與兒臣聯姻者,當屬魏國。”
秦王駟仍然看著竹簡,輕哼一聲,道:“若與楚國親上加親,豈不更好?”
嬴蕩只覺得此刻的腦子,前所未有地好用:“蜀國之亂,背後一定有楚國的勢力在煽動。與楚再度聯姻,已經無益。”
秦王駟放下竹簡,嘴角有一絲淡淡的微笑:“還有呢?”
嬴蕩皺著眉頭,苦苦思索道:“還有,若與魏國聯姻,就可秦魏聯手,與齊國一爭高下。”
秦王駟站起來走到嬴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頭,語重心長地道:“寡人費心教你十年,你都未肯想得這樣深遠。不承想一個魏國女子,就能夠讓你長大了。”
嬴蕩看著秦王駟要出殿,連忙叫道:“父王,那您是答應了嗎?”
秦王駟沒有說話,走了出去,只剩嬴蕩迷惑地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