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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已經到了很久,都送完賀禮了。如今正和他表哥不知在說些什麼。
他爸身份特殊,這種場合一般不會過來,但傅秦兩家關係親密,私下已是打了賀壽的電話了。
他表哥餘恆遠欽市有名鑽石王老五,身形筆直,氣質儒雅,穿著一套手工西裝,鑽石袖釦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餘女士一身淡藍色旗袍,肩上搭了一塊同色系的披巾,雖已是年近五十,但風韻猶存,歲月似乎未在她身上留下太明顯的痕跡,舉手投足之間還是當年欽市第一名媛的模樣,吸引眾人的目光。
見到他過來,細細打量一番,見實在沒什麼大礙,才放下懸了很久的心。
又埋怨他來得太晚:“你怎麼不等散場了才來?”
傅鉦痞笑一聲,故意和她作對:“行,那我一會再來。”說著轉身要往外走。
餘女士可真是要被這兔崽子氣死,但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罵,只得咬著牙柔聲說道:“回來。”
傅鉦走近兩步,又陪著說了幾句好話,把他媽哄得心花怒放,又見她穿得少了點,扭頭不滿的朝餘恆遠說:“沒看你小姑冷了嗎?去把空調調高點。”
餘恆遠微微一笑,對他態度不以為意,“我已經為小姑借了披巾了。”言下之意,該你這個當兒子的出面了。
傅鉦看了眼那屁大的披巾,薄得像紙,哪有什麼用。
“媽,我車裡有衣服,你等我去拿。”
餘女士擔心他又藉口跑了,急忙將人攔住:“不用了,不冷,你和阿遠說會話,我去後面看看你秦姨。”
兩家關係親近,今天來得人多,也應該過去幫襯幫襯。
傅鉦應下,找了侍應生將人送過去。
餘女士一走,傅鉦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在餘恆遠胸口上。
餘恆遠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咳了幾聲,真想一酒杯砸回去:“幹什麼你!”
傅鉦怒道:“從小就愛告狀,長大也不見好,你不是有醫院嗎?怎麼不治治這個毛病?”
哦,原來是怪他把他進醫院的事說出來呢。
說到這,餘恆遠也來了興趣,“是誰那麼厲害,把你打吐血了。”
傅鉦:......嘿,一瓶雲南白藥就能搞定的事,到底是誰傳得就像他得了絕症似的?
兩人自小打鬧慣了,年歲只相差兩歲,長相有五分相似,餘恆遠較傅鉦少了份爽朗和英氣,多了商人的圓滑。
傅鉦讓人感覺像一團火,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