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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俊逸的臉上帶著頹廢,右手夾著一支菸,腳下也丟著一堆菸頭,哪還有矜貴清冷的樣子。
“小書生,你怎麼在這?怎麼了?”
餘恆遠將煙掐滅,站直身子,盯著她半晌沒說話。
“嗯?”葉凝玉皺著眉頭,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又問了幾句,誰知他一句話不說,絲絲還傷著,她懶得再浪費時間。
轉身剛要走,餘恆遠急忙上前將人攔住,口裡喃喃低語著:“你一晚沒回來。”
葉凝玉很奇怪,她回不回來應該和他關係不大:“所以呢?你要說什麼?”
要說什麼?要說的太多了!
要說你怎麼能喜歡別人呢?
你怎麼能忘記雲回呢?
你答應雲回的都忘了嗎?
還有宋修然,你只記得他要找娘子,就不記得他說過他娘子是誰了嗎?
那麼那麼多的過往,他歷經無數次輪迴,六道輪迴基本都走了幾遭,為人還好,還能尋一尋她。
要是畜牲道,那是無法想象的絕望,死亡才是解脫。
可是,她已將關於他的一切清空了,已如重生,只有他還守著過去。
“玉兒,你,你——”
葉凝玉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心煩,語氣透著煩躁:“讓開。”
餘恆遠愣了愣,心裡苦澀,想起傅鉦發來的她巧笑倩兮的照片,如今這冷若冰霜的模樣像是一根刺,直直刺到他心裡。
葉凝玉錯開身子,從他身旁繞過去。
這次餘恆遠沒敢攔,他還沒在她生命中留下印記,就怕先被她厭煩了。
遠處,木十九將一切盡收眼底,他跟在身後,和葉凝玉到了後院,猶豫了一會,才試探著問她:“掌櫃的,你不覺得餘恆遠喜歡你嗎?”
葉凝玉回頭看著他,一臉驚訝:“你怎麼這麼說,他有娘子的啊。”
木十九:“他單身。”
“哦,他是要找——”他好像說過不找娘子的吧?
木十九點到為止,見她沉默也沒多說太多,轉身到鋪子裡忙活去了。
葉凝玉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就算他不找娘子了,但突然就會轉變成喜歡她?
一個人的感情變得那麼快的嗎?
這時,包裡傳來絲絲虛弱的聲音:“葉兒姐,我覺得我們還能再搶救一下,要不先救救孩子?”
葉凝玉噗呲一聲笑出來,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