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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敢尋,那京都城定有“佛生根”的線索。”
“是。”
大人來去如風,很快就離開。
在他離開不到片刻,魚息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笑吟吟地道:“紅妝姑娘啊,我的箜篌你給調好了嗎?”
紅妝笑著道:“魚公子的吩咐,紅妝哪敢怠慢啊?這便是了。”
魚息走上前瞧了瞧,他也不懂箜篌,索性也沒多問,抬手扔給她一個錢袋子,讓人將箜篌送回相府,打算讓晏行昱閒來無事打發打發時間。
相府中,晏行昱已經尋到了除了抄書以外新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他執筆在紙上寫了簡短的幾句話,務必讓荊寒章都能看懂。
“殿下,半日未見,想之,念之”
落款鹿頭。
晏行昱寫完,將信放在盒子中,又咬著牙往裡面塞了塊金子,讓阿滿將這盒子送去荊寒章宮中。
很快,七皇子宮中的侍從將盒子送去了七殿下內殿中。
正在外面盡忠盡職守著的侍從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木盒摔在地上的聲音,立刻推門衝了進去。
“殿下!”
內殿中,那盛信的盒子已經被暴怒的七殿下摔在地上,已經出現了絲絲裂紋。
侍從膽戰心驚,還以為那裡面有什麼惹殿下生氣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抬頭去窺探七殿下的臉色。
只是看了一眼,侍從就愣住了。
勃然大怒摔盒子的七殿下此時卻滿臉通紅,微微咬牙垂著眸小心地疊著一張信紙,疊完後又放在衣襟的內袋裡,貼身放著,看著極其重視。
侍從滿臉懵然。
荊寒章做完這套動作後,這才後知後覺這動作太小女兒姿態,立刻變臉似的將信從衣襟裡拽出來,瞪著那信彷彿在看殺父仇人。
瞪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侍從膝蓋都跪疼了,荊寒章才有氣無力道:“出去吧。”
侍從忙起身告退。
在退出內殿關門時,侍從神使鬼差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荊寒章正沉著臉將那封信往枕頭底下塞,塞完還像個孩子似的在枕頭上拍了兩下。
侍從:“……”
七殿下性子果然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