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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昱手指輕輕敲著臉側,輕聲說,“否則您不會說我身上有您一半血脈。”
“身上有一半血脈”這句話,可以理解成單純的親生孃親所賦予的一半血脈,但還有一種模稜兩可的可能,就是有一半的可能,這個孩子是她的血脈。
在剛歸京時,晏行昱潛入在相府的暗衛將晏夫人說過的話告知過他。
“或許在他死的時候,我會看在那一半血脈的份上,施捨一張草蓆給他。”
在看到林太傅的信之前,晏行昱覺得這句話並不可疑。
但現在,晏行昱卻只覺得這句話簡直像是一把利刃,一點點往他心尖上扎。
扎的他都不知道疼了。
“您知道我可能是您的孩子,是嗎?”晏行昱輕聲問她。
晏夫人厭惡地看著他:“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我生的出你這種殺伐果決,冷血無情,還是紫微命格的孩子嗎?”
***
相府偏院,荊寒章正在一個一個地查箱子裡的東西,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佛經只覺得心底一陣寒意,不敢去細想。
在暗室的角落,還藏著一個稍稍小一些的箱子,瞧著和其他盛佛經的巷子極其格格不入。
荊寒章猶豫了一下,覺得晏行昱既然帶他來這裡了,應當是不避諱他看的。
想到這裡,荊寒章走上前,將那箱子翻出來,輕輕開啟後,倏地一愣。
這箱子裡的確不是佛經,而是一封封寫好的信,摞在一起,看著似乎有上百封。
荊寒章隨意撿起一封來,看到上面的字,瞳孔一縮。
信封上寫了幾個字,現在的荊寒章已經能熟練地辨認出來。
“寒章親啟”
這滿滿一箱子的信,竟然全是寫給荊寒章的。
荊寒章心口猛地一跳,突然意識到他離開京都城的兩年,晏行昱不是沒給他寫過信,而是寫了卻一封都沒有寄。
為什麼不寄給他?
他是丞相公子,寄一封信去邊境,很難嗎?
荊寒章正要抖著手去看信,外面傳來一聲:“殿下。”
荊寒章回頭,掃見晏行昱的暗衛正跪在一邊,因為蒙著臉所以瞧不出來是哪個。
“什麼事?”
暗衛壓低聲音,道:“公子請您去後院祠堂一聚。”
荊寒章眉頭一皺:“現在?”
“是。”
荊寒章看了看箱子裡的信,猶豫好一會,才將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