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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看向靳舟,“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親吻你的東西?”
說完這句,他捧著那下流不堪的性器,像親吻愛人一樣,從上面親吻到根部,然後含住小球狠狠吸了兩口。
“你別……別這麼淫蕩啊……”靳舟完全受不了楊時嶼這樣,什麼下你媽的頭,塌你媽的房,床上的楊時嶼越髒,他就越興奮。
“所以你不喜歡?”楊時嶼停下動作。
“沒……”靳舟按住楊時嶼的肩膀,隱隱期待地看著他,“你能……能再用力點嗎?”
“用力?”楊時嶼挑眉。
“嗯……”靳舟難以啟齒地說,“把我吸疼。”
“呵。”楊時嶼輕聲笑了笑,“誰淫蕩?”
“你不許說那個詞!”靳舟臉紅道,“只能我說!……嗯……啊……”
楊時嶼重新含住靳舟那興奮得快要滴血的東西,這次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時伸出一隻手掐住了靳舟的乳頭。
上下的雙重刺激讓靳舟瀕臨暈厥的邊緣,完全是本能地,他按住楊時嶼的後腦勺,直把性器往那溼熱的嘴裡送。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快感的堆積終於爆發,靳舟感受到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高潮。
骯髒的白濁全都射進了楊時嶼嘴裡,他把靳舟射出來的精液悉數嚥下,掃了眼牆上的掛鐘:“一分鐘。”
略微有些詫異:“這麼快?”
“啊?”靳舟的魂兒都被自己射飛了,壓根沒聽明白楊時嶼在說什麼。
“就你這樣還想上我?”楊時嶼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還是躺著享受吧。”
下一秒,中指毫無預兆地捅進了未盡開發過的褶皺當中。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靳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楊時嶼!!!”
他真的生氣了。
被自己媳婦捅了菊花,儘管只是手指,這也是莫大的屈辱。
兩人對視了一陣,靳舟生氣地縮在床頭,大有要跟楊時嶼絕交的架勢,最後還是楊時嶼先妥協,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地,自己去了衛生間解決。
臥室裡重新安靜下來,兩人背對著背側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靳舟不說話,是因為他氣得不行,不想跟楊時嶼說話。
而楊時嶼不說話……
應該是在醞釀該怎麼打破僵局吧?
靳舟心想,怎麼還沒醞釀好?
他忍不住回過頭去偷瞄了一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