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畝地,還有成片的樹林,棉花田,那可是屬於國家直接給的,一筆豐厚的家產。
往後再遷來的人,可就沒這福利了。
聶博釗肯把個名額讓給她的家人,而不是第一時間把自已的父母兄弟給接來,估計也經過了多方的思想鬥爭。
不過,到基地也好些天了,聶博釗還是第一回拿杏樹開玩笑,陳麗娜可沒打算給他好臉,轉身出了廚房,就準備把大臥室的門給關了去。
從今天晚上開始,她是決定了,聶博釗要意識不到拿杏樹開玩笑是個嚴重的錯誤。
她就永遠都不開大臥室的門,把他凍死在小臥室的木板床上算了。
“小陳同志,開門。”聶博釗掃完了廚房的地,再把客廳整個兒拖了一遍,又到小臥室裡撐著凍骨縫的冷撐了半天,等過來推門的時候,就發現門推不開了。
“我今天晚上抱著我的杏樹睡覺,隔壁不是有床嗎,你到隔壁睡。”
“小陳同志,我想說的是,就像你的杏樹一樣,雖然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但是說出來沒人信。我是動手打過她,這沒錯,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就跟你一樣。”
“你是男人,打女人就是你不對。”
“是,我承認錯誤,我也同意你抱著你的杏樹睡,但能不能大炕上也給我一個位置?”
“小陳同志你為啥要抱顆杏樹?”小聶衛民可喜歡聽倆大人吵架了:“咱這炕上沒杏樹呀,你抱的是三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