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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笑著:“真心話呢?”
林辜看向楚言,漂亮的眸子裡只承載了楚言一人:“我就是喜歡陛下只對我一個人好。”
楚言笑出聲,捏著林辜下巴的手跟著鬆開,改成雙手環上林辜脖頸,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低聲呢喃道:“膽子越來越大。”
林辜這段時日已經漸漸習慣了女帝對他做出的親密舉止,不會再像初時那般感到排斥甚至作嘔,甚至還能給予些許回應。
他順著女帝的力道低頭,在女帝的唇上蹭了一下,然後才適可而止地推開了女帝,並輕輕地說了一句:“若哪天陛下倦了我了,我自然不敢再這般放肆。”
“胡說什麼,朕當然會一直都這般疼惜你。”楚言就和所有的大豬蹄子一樣,輕易許下了至死不渝的諾言。
兩人又在七層的階梯上坐了一會兒,隨後楚言起身準備離開,發現林辜沒動,她回頭問了一句:“還不起來?”
林辜朝著楚言伸手,十分自然道:“腿被陛下壓麻了,陛下可否拉臣一把。”
楚言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把人拉了起來,之後他們倆就一直牽著手,散步似的踩著階梯下了覽星齋。
誰知楊文孝就跪在覽星齋大門口,一副要給女帝請罪的模樣。
原來楊文孝下來之後就後悔了,覺得難得遇到女帝一次,自己不該跑掉,於是便又想了個主意,在覽星齋門口跪下,想打著請罪的名頭,讓女帝注意到自己。
此刻見到女帝,他立時便開口自陳錯處,讓女帝責罰他。
楚言也不客氣:“既然你如此誠心,也行,從明日起,你便來覽星齋看大門,若有無令牌擅入者,朕唯你是問。”
“啊?”楊文孝沒想到會是這樣枯燥的責罰,頓時傻眼了。
楚言:“可是不願?”
楊文孝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還得笑著說自己沒被砸疼:“不不不,只要是陛下的旨意,臣,甘之如飴。”
楚言聽完就帶著林辜走了,林辜回頭,被留在原地的楊文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十分平靜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林辜這段時日沒少被人為難,來的都是些打女帝主意,嫉妒他能得女帝歡心的人,那些人眼界狹隘,只想著靠女人的裙帶一步登天,但凡有被女帝關注的可能,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什麼人都能背叛。
所以他並不介意這些找上門來的麻煩,因為這樣反而方便他判斷,判斷這個後宮裡有哪些人是並不願意